房换衣服的洛南音,看着镜中的自己,终于明白为什么爷爷,张姐,代姐,见面时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在她的脖子上,有两个似有似无的吻痕。心里再次问候了的薄旌予。 整个中午,直到薄旌予从外边回来,洛南音都还在花房进行义务劳动。 没等进门,就看见洛南音毫无形象地席地而坐,弯着腰,拿着土铲,哼哧哼哧地给花盆填土。 而自己的爷爷正躺在藤椅上,一手拿着扇子扇着风,另一只手正指挥着洛南音。 薄爷爷:“诶呦,我的花,可心疼死我了。南音,手劲要轻点,这茶花可不经碰,您可不知道养它可是费了我五年的时间。” 洛南音:“好,我会小心。”可心里满是牢骚:“爷爷,您这屋里的花草,随便拎出一盆都价值五位数往上,把她卖了都赔不起。” 这话要是被门口的薄旌予听见,肯定又要给她上课了,薄旌予的夫人,那可是无价的。 从进花房开始,洛南音就听从薄爷爷的安排,指哪打哪。原以为就是搬搬花盆之类的,没想到薄爷爷的要求很是严格,这个位置适合喜阴的,那个位置摆放喜阳的,这盆不能多浇水,那个盆要三周浇一次水,更过分连浇水的时辰都有规定,她就小小帮忙一次,可没有做长久准备的想法。 洛南音看见薄爷爷心情愉快,也就苦中作乐,把心里的牢骚都化作力量给了花房里的花花草草。 洛南音看着眼前娇滴滴的花草,完全羡慕嫉妒恨,她都没这样的待遇。 就是薄爷爷时不时地嘿嘿一笑,让她莫名其妙。 薄爷爷:“南音,辛苦不,要不先放下手中的活,过来喝杯茶,解解渴,这些都整理完,没两个小时是不可能了。” “……”薄爷爷您不是说来花房劳帮我消食的吗,真两个小时下了,洛南音又饿了,代姐做的粥早就被她消化。心里再次问候了薄旌予,都已经快一点了,竟然还没有回来,这是要把她饿成骨棒的节奏啊。 “爷爷,马上好,我把这盆填完土,就过去休息休息。”洛南音习惯性用手蹭了蹭脸,认真做着手里的活。 此时,薄旌予才看清楚洛南音,衣服沾了灰,头发有点凌乱,沾了些许泥垢的脸看上去很是滑稽,像一只森林里迷路的兔子,狼狈中透着几分可爱,随即他笑出了声。 “哈哈哈……” 薄爷爷:“旌予,你回来了。” 洛南音心里:你可算回来,她终于能从工作中被解放出来。劳动人民果然是最辛苦的。 薄旌予:“爷爷,今天您的气色不错,可要好好保持。这花房里的花,开的可真好。” 薄旌予嘴里赞赏着花,眼里确是洛南音,笑脸盈盈的,像是在说“你是这里面最美丽的花,我最的眼中只有你。” 洛南音心里呕吐了。 “旌予,南音今天可是辛苦了,难为她陪我这个老同志,流了一天的汗水,看看,脸都成小花猫了。” 随着薄爷爷话落,薄旌予紧绷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