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微微愕然,想不到他真的只是轻轻帮她上药。 他低沉的嗓音在耳旁响起时带着一丝暗哑,格外磁性。“疼吗?”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她心房涌出一股温热。 见她久不回应,他还以为是手重了,特意放柔动作,“这会疼还是轻的,呆会我会揉的更重些,必须要让淤血散了,你忍着点,”想想又道:“实在扛不住我拿条毛巾给你咬着。” 他从来没有一口气说那么多的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她面前强势惯了,这会听他声音这样温柔,言语间皆是关心,姚子绮倒有些不习惯。她明白他一向自负,如今却肯为她这样放低姿态,心房被感动填得满满的,也不管他是否能注意到,无声的摇了摇头。 室内一下子静了,两人谁都没说话。 她背上虽然受了伤,可肌肤白如凝脂,此刻全裸着映入他眼帘,曼妙的曲线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勾人。尤其她还穿着黑色的文胸,文胸暗扣未解,紧紧绑在她光洁的背脊上,一白一黑,对视觉的冲击简直是要命的,他手只是轻轻一抹,一如记忆中滑不溜丢,绸缎般令人心神荡漾,他身体里沉睡着的那股子邪火腾一下就窜了出来。 室内的空气似凝结住,她只听见耳边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混浊,越发急促。心里一惊,脸上臊热不已,他的指尖火热,揉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时,她都能感觉得到那厚厚的茧子,每到一处就像在她身上洒下了一颗火种,灼烧得她呼吸也不自然起来,脸越发红了。 好在姚子绮是后脑勺对着邬浪,不然要是被邬浪看到,也不该会有怎样的后果。如此一想,更加将脸埋进了抱枕里。 邬浪极力自持着,这会见她急匆匆埋脸进去,还以为是他弄痛了她,潜意识松开手劲。 等揉到文胸结扣处时,邬浪的手略顿了顿。姚子绮也像是有感应一般,身子紧张的绷起来。 邬浪停手,倒不是要争得姚子绮同意,不管她同不同意,她文胸的暗扣他是解定了。只不过他现在就已经欲火焚身,烧得脑子都发胀了,这时再将她内衣解开,无疑就是给自己引燃一颗炸弹,他不知道他做不做得了柳下惠,有没有那股定力。 姚子绮总觉得该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难不成要她豪气云干的对他说,你解开吧! 空气变得稀薄,两个人的呼吸都气短声粗,正不知如何开口,邬浪的手却已伸了过去。 只是一下,连轻微的声响和迟疑都没,暗扣就那么解开了,可见他动作熟稔的程度。 只是没想到,她心里竟生出一种微微的凉意。 这药上下来,对邬浪而言,简直和打一场仗没区别,他几乎是丢了药膏便往洗手间去。 姚子绮狐疑的一抬头,就见他砰一声将门关上,没一会便有哗哗的水流声传出来。她心里奇怪,这人不是刚洗过澡?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姚子绮一起身,顿觉身上舒服多了,试了试胳膊,虽然还疼,可比之前痛感明显轻些,赶紧趁着他洗澡的间隙将衣服穿戴整齐。 她一晚上没怎么吃东西,这会肚子饿得咕咕叫。新搬来后还来不及买菜,只有下午醒来后在一旁小店拿的几袋方便面。她看了眼浴室,门关着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哗啦啦的声音,也不知道他吃不吃,先下了再说。 等他冲完澡出来,她已经坐在桌前狼吞虎咽,一张脸恨不得埋进大碗里。 听见滚轮声,她一口面刚塞进嘴里,头抬起来时,还有一半尚拖在碗中。见了他只是微怔,大力吸溜一声。 邬浪只见那些细长的面条像无数条虫子一样瞬间钻进了她嘴里,一种怪异感就那么卡在心口,他面目表情有些抽动。 姚子绮不仅没有不好意思,反倒是先鄙视了他一眼,他这样挥金如土的人,哪里懂得什么是民生疾苦。 她哪里知道,邬浪不仅懂,还深有体会。他就是疾苦出身,可即便再苦,再饿得两眼放光,给他一碗饭,他照样能吃得慢条斯理,贵气得跟皇族后裔似的。以至于后来每次一和他吃饭,她就忍不住想,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样的,天生就有差距。 ------题外话------ 推荐一个绝对好看的文 《军爷请自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