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反应过来,抗拒的抵开他,“别!” 他哪里还听得到她的话,耳里只剩嗡嗡声鸣。他并非处男,这样的事,之前也和人做过,经验谈不上,但总不至于是一张白纸,吻着她时,手亦轻亦重轻捏搓揉。 她很久不曾做这样的事,若一直不做倒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可前阵子刚被储立轩挑起了火,他那样的手段与激情,带给了她不少满足与诱惑,身子自那也像是变得敏感起来,林夕稍稍一碰,她便有些软,语不成调,“林夕,别……别这样……” 林夕猛地将她往下一拉,她便坐到他腿上,他斜身压住她,“你难道就没准备做中国好媳妇?” 她和他交往就是奔着结婚为目的,看得出来,他也很认真,她微微一愣,既然如此,早晚都是这个人,她又何必一直拒绝? 林夕见她低头不语,还当她是害羞,动作越发轻柔。 他那样的珍视,愈加让她想起某个人,总是那样邪恶,坏坏的,一点一点慢慢折磨她的,折磨到她忍不住求他,他依然我行我素,直到她被折腾得没有一丁点儿力气。 “在想什么?”他唇舌间轻吐出话语。 她一惊,是啊,想什么呢?这样的时候,她怎么能想起那个人!他那样可恶,那样无情,离去时如风一样,无影无踪,那么多个日子里就没想过要给她半点消息,从没问过她愿不愿意,从没问过她想不想,明明打算忘记的,偏还一直想着,她是贱到家了么?! “别在沙发上。” 闻言,林夕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激动,索吻着就将尚沁舒抱了起来,缓缓放到光洁如镜的地板上。 纪安市的冬天,家家户户供着暖,地板温温的,尚沁舒*着躺在上面,没有一点凉意。林夕光着膀子覆上来时,她只觉得胸口一窒,心底有股难掩的疼痛,仿佛一根连着心的筋脉悄然断裂…… 第一次,这样的水到渠成。 姚子绮一路颠簸到家已经很晚了,家里的灯都是灭的,她轻手轻脚掏出钥匙来开防盗门门,却怎么也插不进锁芯,楼道里的灯年久失修,她不得已掏出手机,借着微弱的光亮好不容易找到锁孔,插进去却怎么也转不动。她起先以为是拿错钥匙了,放到眼前仔细一看,没错,就是那钥匙。便又试了一次,还是转不动。 彼时,里头的那扇门倒主动开了,隐隐的光亮下,一个人影站在当中,扯着嗓子喊,“谁啊!这大半夜的是想干嘛?!” 姚子绮认出那人,“爸,是我。” 毛高仁一听声音,便知是子绮,火大起来,“要死啊,回来不早点!”不情不愿替她开了防盗门。 ------题外话------ 谢谢亲爱滴们的理解,宝宝基本好了,只是太黏我了,我看后面能不能抽时间将更新时间稳定下,辛苦各位亲爱哒~(≧▽≦)/~啦啦啦 ☆、077 花花肠子 毛高仁板着脸,转身开了灯。 黑漆漆的室内一下子亮起来,姚子绮跟在他身后,进门就看见他一头稀疏的白发,不禁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她走时,他还神采奕奕,如今显得苍老了许多,背稍稍有点驼的感觉。 毛高仁有严重的懒疾,被扰清梦,很不高兴,至始至终也没回身看她。 她手里提着东西,没法关门。只好先将东西拎进去后,再去关门,却听毛高仁的声音传来。 他背着手往里走,“你等着,我去叫你妈。” 姚子绮刚想说不用,她去瞧她就好了,结果毛高仁走得快,眨眼就消失在她视线。 房子还是她上次回来时的样子,简陋而破旧。不同的是,这次冰箱开着的,连着电源嗡嗡直响。头顶的吊灯是很老式的,一个灯泡一个罩子,用得久了,罩子上浮着厚厚一层灰,长时间没清理,黏在一起成了黑色。姚子绮最厌恶这种光线,很暗,照得人心情都跟着低沉下来,压抑得很。 毛高仁匆匆进了房,一把将熟睡中的方美香摇醒,“起来起来!摇钱树回来了!” 方美香迷迷糊糊,不情不愿问,“谁?谁回来了?” “摇钱树,子绮啊!” 方美香一双眼睛陡然睁大,“在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