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拍着胸脯满口答应,不就是报个户口的事吗?来吧! 于是,顾娅就去了。 同行的还有尼尔斯。 是他主动联系的顾娅。如他承诺,写信给外交部门,不日后,那边的负责人也态度良好地对此做出了应答。只不过这个回复让他不甚满意,外交部说,对于此事他们表示遗憾却也无能为力,因为当时签发签证的官员已经不在新西兰大使馆继任签证官了。 尼尔斯责任感很强,虽说这不是他的错,顾娅知道他纯属好心也没怪他,但心中始终有一股淡淡的、挥之不去的愧疚感。仔细想想,也许是因为对她的喜欢,才会让他这么卖力,因为害怕看到她看到对自己失望。 滕洲在这关头上回了中国,顾娅对此行茫然无措,她和布顿、凯麦林不过是点头之交。一个人冒然跑去一座陌生的城市,也许还要在陌生人的家里过夜,心中完全没有底。所以当尼尔斯找上门来的时候,她立即把困难说了,而他,几乎没有犹豫地就答应了。陪同这事,原本该是尤里安的任务,可是他不在同城,又有什么办法? 尼尔斯开车过去,五百多公里,谈笑间便过了。 工厂在拉特诺,这个城市,严格来说,只能算是个乡镇,屁颠大,五分钟里能把主街从头到尾地走两遍。大部分商店还都关了门,只剩下一家超市,一家银行,一家电信还开着,真是萧条到让人不忍直视。 年轻人大多数走了,去西德寻求发展机会,剩下老弱病残,在这里养老等死。也难怪,滕洲可以在这地方称王称霸,其他不说,就是他提供的五十个人就业位置,也确实给这里起到了带动经济发展的作用。 滕洲人虽然不在,走之前却都安排很好了的,他们一到工厂就有人接待。 厂房很大,开车绕一圈比在主街上走两圈的时间还长,沉闷的轰鸣声是机器运作的声音,接待他们的一个管事说,去年出过一场意外,赔了五十万欧元。 尼尔斯不置可否,只是在一边站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顾娅瞄了他一眼,也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管事陪他们参观一圈后,让他们在会议室里等,一会儿布顿律师和经济局局长凯麦林会过来。 直到会议室只剩下两个人,尼尔斯才道,“你这个朋友不简单。” 顾娅点头,“他爸在中国上海也是个响当当人物,他的腾龙企业是中国前100强。” 尼尔斯点头,“在来之前,我怀疑你的话是否托大了。不过,现在过来亲眼瞧见,我倒是能够想象他的计划书。” 顾娅一喜,“你也觉得可行?” “这我不能预言,但是我感觉他有这个创造奇迹的能力。” “哦。” 他微微一笑,“也许他会成为你生命中的贵人。” “是啊,我也觉得。” “那他要求你用什么去交换?” 顾娅一怔,这家伙果然心思慎密,一针见血。 “无偿。” “无偿?”他眼底闪烁出一丝惊讶,“我以为他会让你支付……” 话还没说完,布顿和凯麦林来了。 于是,两人起身,和他们相互握手,简单地做了个介绍。当凯麦林得知,自己是在尼尔斯父母的狗场预定的秋田狗仔时,不由热情得和他多说了几句关于狗的闲话。 大家各就其位后,布顿律师首先打开话题,道,“滕先生回国,但他把这事全权委托给了我。顾小姐,凯麦林先生,以后就是我联系你们俩了。” 顾娅问,“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他没说,但应该不会超过三个星期。希望到时,你的签证问题已经迎刃而解。”说完这句,他又将连转向凯麦林,问,“滕先生应该已经和您提起过他的意图吧。” 凯麦林点头,“我知道。” 听他这么说,布顿也就开门见山,“我们现在就一个目的,帮这位顾小姐拿到签证。但是,德国法律比较严谨,所以需要大家的配合。首先,我要申明的是,如果按照我的要求来做,是完全合法的程序,并不违反法律条约,不会受到任何制裁,所以这一点大家不用担心。然而,这毕竟是在和法律玩游戏,每一步都必须谨慎,因此我要求在办完此事后,所有的材料就算不处理掉,也必须全部封档。” 见他的目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