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也不差。 正想着,这时,尤里安挤了过来,点了个mai tai。因为没有空位置,就站在她身后。他侧着身体,将手臂放搁在吧台,另一手随意地撑在她的椅子上,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自然而然地将其他欲上前搭讪的男人隔离在外了。 “你跳得不错啊。” 听见他的赞扬,顾娅乐呵呵地笑起来,“我这算啥呀。” 广场舞在中国上到70岁大妈,下到5岁小盆友都会跳,我会说? “你学过?” “算是。跟着我后妈一起,她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你后妈?” “是啊,我亲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真抱歉。” 她表示不在意。 “你有哥哥姐姐吗?” 顾娅道,“我有个妹妹。” 闻言,他立即好奇地道,“不是说中国都是独生子女吗?” “是啊,可是我爸又娶了一个老婆,组成了新家庭,所以他允许有第二个孩子。” “原来如此。” 她话锋一转,问“那你呢?” “我?我有一个哥哥。他和我一样,也是足球运动员。” “你怎么想到去踢足球?你父母希望?” “不是,我自己喜欢。从小我就热爱运动,14岁的时候,我还去参加过网球训练,不过最后还是决定足球。” “哦。” “在德国,踢足球就像是你们中国人弹钢琴一样。我们出足球运动员,你们出钢琴家。” 你们为兴趣,我们为将来。这就是区别啊。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尤里安又问,“你看世界杯吗?” “偶然瞄一眼。”事实上,她只瞄帅锅。 “你喜欢足球吗?” “以前中二时期疯狂过。那时,上海有支很著名的申花队。我十四岁,晚补习课没去,偷偷和小伙伴溜去体育场看人踢足球。大铁门关了不给进,我不甘心啊,于是就爬树爬栏杆翻墙钻狗洞,总之是历尽千辛万苦,后来,七弯八拐居然给我摸到了球员们的宿舍。说起来,我和德国人还挺有缘的,要找的球星没看到,却在走廊上看到了一个来自于德国的外援。他在走廊上抽烟,当时就帅得我一脸血,我还记得自己还操着半生不熟的英语,厚着脸皮问人家要签名。那个晚上,我们这群人谁也没去上课,结果老师发怒,一个个打电话给家长告状,我回家后被老爸一顿狂k啊!” “哈哈哈。”尤里安听了一阵大笑,一针见血地指出,“你这不是喜欢足球,是迷恋球星。” “被你说对了。”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道,“所以,等你以后出了名,记得给我签名。” 闻言,他从吧台取过一张便签,问酒保要了笔,大手一挥,就留下了自己的名字。他伸手推给她,顾娅一脸不解,看着这坨鬼画符一样的东西,看着他问,“什么啊?” 他弯下腰,凑在她耳边说了句,“你预先留着,省的我出名后,给忘了。” 小子身上的香水很好闻,淡淡的,带着着一股清新的松木香味。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顾娅都能感受到他的嘴唇上的温度,不由心口重重一跳,暗道,靠,凑这么近,该不是要故意撩拨我吧? 不行不行,不能乱动心思,人家才刚成年,比自己小了四岁,拐骗青少年有罪! 正胡思乱想着,他已经笑着拉远了两人的距离。 于是,她脸一红,黑呀我去,原来是我想多了。 ☆、第十二章 回头草 自从来了德国,顾娅的心脏就像是安置在过山车里,时而蹦上云霄,时而沉入低谷。欢乐的时候很欢乐,忧伤的时候很忧伤,压抑的时候很压抑,痛快的时候也很痛快!她总有这种感觉,也许她把以后几年人生里的精彩都给提前透支了。 从移民局出来,心情不佳,因为得到的消息不尽如人意。移民局的brandt女士告诉她,去成人高中上学,是拿不到签证的。就算她申请了普通高中,也不能在德国境内换学生签证,需要回国重新申请。 顾娅再一次深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