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物,如果还能靠着灵液很容易就选育出无数育种人呕心沥血育出的良种,那真是太逆天,也太破坏平衡了,毕竟粮食作物不同普通植物,那是可以养活无数人的。 所以,要知足,灵液没用就没用,袁隆平也没灵液,全靠几十年如一日的努力,千万次的实验,才最终铸就那样一个伟大的奇迹。 她不敢期望能够达到袁隆平的高度,只希望能沿着其足迹,在这个时代,尽量做自己能做的,这样即便不能创造奇迹,起码能够无愧于心。 想通这一点,心里的郁闷彻底散去,她猛地站起来,打了鸡血般喊着口号:“努力——啊!” 口号还没喊全,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惨嚎。 刚站起的身子条件反射地又伏下来,双手抱头,头则撞上书桌上的一堆书,瞬间将原本摆放整齐的书本弄得凌乱。 “干嘛抓我辫子……”两眼各含一泡泪,襄荷十分幽怨地控诉。 闯了祸的谢兰衣一脸无辜,听了她的控诉后,俊脸上才露出一丝不好意思来,声音难得的有点中气不足:“咳……你起的太快,没来得及松手……” 襄荷瞪他一眼。 他却朝她暖暖一笑,好似一朵暖风里盛开的花。 无法抵挡美色的襄荷没出息地扭转身子,开始收拾被自己弄乱的书桌。 哼,看在笑地那么好看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谢兰衣驱动轮椅,在她身边笑看她的动作。 咦—— 襄荷的动作却忽然一停,手中拿着一张烫金的花笺。 熟悉的式样,熟悉的颜色,熟悉的落款,就在刚刚,她刚从卜落葵手中拿过一张同样的花笺。 这是一张请柬,一张宣城郡主生日宴会的请柬。 她惊讶地瞪大眼,指着花笺,结结巴巴地道:“这、这是——” 谢兰衣瞥了一眼,漫不经心道:“这是请柬。” 襄荷怒目瞪他:我当然知道是请柬! “为什么你会有宣城郡主的请柬?” 这才是最重要的好吧?她几乎整日朝玫瑰园跑,自然知道他平日足不出户,顶多天气好些时去附近山林里转转,且绝对不去景色好,易撞上书院学子的地方。 这样一个死宅,怎么会跟宣城郡主扯上关系? 襄城的权贵们未必不知道谢兰衣的存在,但因为他的闭门不出,以及对他身份的忌讳,从来没有人在公开宴会上邀请过他,只有书院的一些山长们才会偶尔请他去赴小型的私宴,宴会就设在书院,赴宴之人也都是书院的山长,即便如此,他十次里也有九次不去。 所以,宣城郡主的生日宴怎么就邀请了他呢? “这个,应该问宣城郡主。”谢兰衣道。 襄荷又瞪眼。 谢兰衣笑了,顺毛道:“好了,这算什么事,兴许人家就是偶然想起襄城还有我这么个人,想看看几年不见是不是还活着。总之我不会去就是了。” 原来是旧识,襄荷恍然。 顿时八卦心起:“你们以前认识啊?关系好不好?怎么她来了襄城五年,到现在才想起来见你啊?” 谢兰衣摇摇头:“不过见过几面,算不得熟。” 襄荷撇撇嘴,算不得熟还专门下帖子,郡主的心思可真难猜。 目光瞥向他俊秀的面容,心底忽又生出一个想法。 这个宣城郡主……该不会对谢兰衣有意思吧? 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襄荷一拍大腿,立即怂恿道:“我也收到请柬了哦,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总闷在屋子里会闷出病的,偶尔也要出去散散心嘛。” 谢兰衣却无情地粉碎了她看八卦的念头,斩钉截铁地道:“不去!” ☆、84|5.11 端王府里一派热闹暄暄。 今日不仅是宣城郡主生辰,更重要的是十八岁生辰,从前朝流传下来的规矩,十八岁便算成人,男女方可嫁娶。如今婚嫁虽已不太遵循这个年龄,但十八岁生辰到底比寻常生辰要隆重些。 除了与郡主同龄的闺秀们,许多夫人和无官职的老爷们也登门道贺,只除了官员们因要避嫌而未来,整个襄城上层人士几乎齐聚在此。 门房处小厮收了一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