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齐家治国平天下,我无愧与民无愧于大秦的疆土,更应无愧于你!” 沈苏姀心底一烫,忽然就明白回君临第二日的小小插曲是为何,在他心中朝事是排在第二位的,而她故作主张以为是为她好,其实是未全然懂他的心思,反而辜负了他的深情,沈苏姀抬起头来亲在他下颌上,语声微颤,“嬴纵,我明白了……” 嬴纵呼吸一簇,反身直吻了过去,沈苏姀心中情动,回应的格外热情,嬴纵的吻越发火热,一路向下而去,沈苏姀扯开他的衣裳,喘着道,“可以吗?” 嬴纵苦笑一下按住她的手,顿时停了所有动作。 “我问过宋薪了,要三月之后才可以。” 沈苏姀眼底闪过分明的失望,顿时更为逗乐了嬴纵,一瞬之后她忽的面色涨红,万分懊恼的道,“你刚才是在说……你拿这件事去问宋薪?!” 嬴纵朗笑出声,径直又亲了下去! 事实证明朝内朝外的反响并没有什么预想的那样大,因为就在重臣反对新皇不纳妃的决定之时,新皇展开来史无前例的朝堂肃清工作,贪腐舞弊,结党营私,渎职贿赂,天策府积攒多年的朝臣罪行都在嬴纵有条不紊的安排之下一点点的曝光! 或是杀头,或是充军,或是戴罪立功,或者是小惩大诫,臣子们越来越见识到了新帝的手段,当他们意识到新帝的作风比先皇更为狠辣果决之时,再没有人敢质疑新皇的决定! 此番的罪责大都是老臣世家一派,因为累世的尊荣和过大的权利从前少有人能动,这些昭武帝早前亦知情,只是帝王之术素来是权衡掣肘,为了皇权的稳固,有罪之人可以活着,有功之人也可以死去,而到了这里,第一是新皇登基朝堂需要小范围的洗牌,第二嬴纵需要这个机会来肃清朝堂蛀虫,第三则是给寒门士子机会。 短短一月之间,两位三品以上权贵被查,数十位地方大员被革职,嬴纵还没有开始收买人心民间对于他的崇拜已经到了顶峰,百姓们知道是他守卫了大秦的疆土,学子们更为他正直贤德果敢的魄力折服,圣武元年刚开始,圣武之治已颇具景象! 朝外如此气象,宫内的宫人们外放之后亦清静许多,沈苏姀在这般的氛围之下想找点忧心的事儿也不找不到,三月过半,她的肚子开始鼓了起来! 瞧着日日渐大的肚子沈苏姀有几分忧心,拉着嬴纵的手道,“傅凝说她是四个月才开始显怀,怎么我才三个月多点儿就开始了?你摸摸……” 嬴纵抬手摸上去,想到自己抚摸的是将来喊自己“父皇”的孩子他眉梢眼角便更为温柔,“我问过宋薪了,三个多月显怀也是有的,只怕是个壮实的小皇子。” 沈苏姀松出口气,“如此便好,他要真是个壮实的我才放心,刚怀着他的时候遭了难,我这身子底子又差,我还真怕他出世之后身子弱。” “怎会,有宋薪为你调理,绝不会的。” 嬴纵一边安慰着一边递上一碗汤来,“来,快喝了。” 沈苏姀过了三月便吃的多起来,御膳房整日里都得备着吃食,有时候夜里还要再吃,她眼下身子已胖了一圈儿,因是原本就瘦倒也不显,因是睡得好孕吐又消了,气色看着竟然好了许多,嬴纵简直爱不释手,看着沈苏姀喝汤,嬴纵便道,“今夜早点歇下吧。” 简简单单一句话,沈苏姀瞬间脸红,她抬眸朝外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真的真的可以吗?可是昨天晚上你不是临了又不愿了,倒好像是我强迫你一样!” 嬴纵轻咳一声,两人本是心心念念到了三月就可以亲热了,奈何沈苏姀的肚子鼓得快,昨夜好不容易做到了最后一步,可嬴纵看着她鼓起来的肚子怎么都下不去手,沈苏姀的肚子看起来就好像一个易碎之物,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伤着她们母子…… “我看了书,可以的。” 嬴纵答的淡然,沈苏姀正喝汤,闻言差点呛到,“看书?什么书?” 嬴纵抿了抿唇,“医书。” 沈苏姀扬眉,“医书会说这个?” 嬴纵点头,“会,里头讲和平日里姿势不同。” 沈苏姀双颊红红,稍微丰润了两分面颊看起来就好像苹果似得惹人怜爱。 她抿了抿唇,点点头,“好,今夜早些歇下。” 既然有了这么个约定,到了夜间两人当真就早早的安置了,从沐浴开始两人便怀了目的,待出了浴房到了床上更是热火朝天,可临了了却是沈苏姀反悔了! “天,会不会顶到?!” “会不会压到……” “会不会颠着他……” “他会不会有感觉?” “呜呜……真的不来了不来了。” 沈苏姀娇声软语不断,态度却是十分明确,没一会儿,床帐一掀嬴纵面色难看的下了床径直去了浴房,一阵水声哗哗作响,没多时他换了件衣裳又回了来,掀开床帐躺上去,咬牙切齿道,“沈苏姀,你好得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