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不陌生,人也自在! 嬴纵说着是怕惊着了孩子,其实是担心她。 沈苏姀心中感念,回身将嬴纵腰身搂了住,“是,殿下英明,臣妾遵命。” 嬴纵闻言眸色微暗,一把托起她的下颌吻了下去,好一阵唇舌缠绵他才将她放开,眼底火星四溅,沈苏姀唇角亮晶晶一片,此刻却眨了眨眼,“国丧期间不得宣淫!” 嬴纵眯眸,一把将她捞到了自己腿上来,“无碍,欠着的都攒着就是了,等能宣淫之时,我一次次的补回来不就好了?” 沈苏姀撇撇嘴,嬴纵已抬手落在了她小腹之上。 “可有动静了?” 眼下已经两个多月,还未至三月,是以沈苏姀的肚子还是十分平静,她摇了摇头,“安静的很,似乎到了五六月才有动静。” 嬴纵转头亲她一下,“也好,你少受些罪。” 沈苏姀低头去抚自己小腹,面容一时甜蜜,“只要他乖乖落地,我怎么都好。” 嬴纵眸色微深,只将她在自己怀中搂紧了。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秦王府之前,嬴纵依旧是用抱的,这奢贵的府邸有一种久别的亲切,甫一入门便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辛夷木香,一场雪落下,辛夷树只剩下乌木,可饶是如此沈苏姀也不觉得单调,反倒是觉得十分的合心意。 嬴纵抱着她大步走在府中回廊之上,沈苏姀长长的呼出口气,“啊,果然还是回来了好。” 说着又转头看他,“你是不是忙得很?” 嬴纵低头在她唇上啄一口,“不忙,明日陪你。” 沈苏姀哼一声,“别哄我!你现在是大秦的天,每日多少事等着你呢,我回了这里你还有什么好担心,只去做你的事就好了。” 微微一顿,又低声问,“你偷偷跑的事都有谁知道?” 他们身边只有容冽跟着,香词和容飒、朱瑞、宋薪他们都落后一步还没赶上来,可沈苏姀偏生压低了声音,直让嬴纵看的好笑。 嬴纵摇了摇头,也同样压低了声音,“天流和何统领知道,旁的都不知。” 沈苏姀这才松了口气,一抬眸便见正殿到了,此刻正殿门前正站着两人,正是许久未见的清远和明生,两人见他们归来立刻上前来见礼,“拜见殿下,拜见娘娘。” 沈苏姀上下打量二人,笑道,“瞧着又长高了!” 清远和明生都笑意朗朗,因着嬴纵在并不敢放肆,嬴纵便吩咐道,“后面还有人,你们去照顾一下,这里不需要你们看着了。” 清远和明生齐齐点头,清远眼底更是闪出了促狭 沈苏姀“啧”一声,“嘿,你那是什么眼神……” 说话间清远已经跑远,沈苏姀失笑不已,“跑的比兔子还快!” 嬴纵见她心情大好心底也跟着松快下来,直抱着她大步入了殿门,容冽在外十分知趣的将殿门为他们关上,沈苏姀笑意愈发明快的环住了嬴纵的脖颈! 这里头每一样东西沈苏姀都熟悉至极,此刻看哪里都觉得顺心,嬴纵将沈苏姀放在床榻之上,弯身就要为她褪去鞋袜,沈苏姀一把将他抓住,“做什么?” 嬴纵已蹲下了身子,抬头看着她,“先躺下,舒服些。” 沈苏姀一把将他拉起来,“不躺,在马车上躺了这么多日了,我想站着,我们说说话?” 回了秦王府,嬴纵一切都想由着她,闻言欣然允了,拉着她走向窗边的锦榻,他落座,沈苏姀便站在他身前,她先抬手抚了抚他的脸,而后才道,“太后娘娘好吗?” 嬴纵点着头,“神识还是不清,好像只记得从前的事,不过这样也好。” 沈苏姀有些明白,眸光一转又问,“大葬是什么时候?要我做些什么?” 嬴纵捏捏她的手,“你就在王府便好,有礼制的。” 大秦皇家有规矩,行丧礼之时宗室之中有孕的女子需得回避,沈苏姀想了一瞬便反应过来,也说不上是不是轻松,只有些心疼嬴纵一人承担。 嬴纵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将她抱进了怀里,“好了,你不必想这些,近来杂事颇多,你莫要劳心,只管每日里睡好吃好好好地生下孩子便是了。” 沈苏姀靠在他怀中点点头,又问,“朝中如何安排的?” 这说起来十分繁杂,但嬴纵还是十分耐心的将最近的安排与她细细讲来,讲着讲着便发现怀中之人没了动静,低头一看,见沈苏姀竟然闭着眸子趴在他怀中睡着了,嬴纵一时之间又心疼又哭笑不得,明明才说了不躺着,这会儿却是困成了这般模样! 嬴纵小心翼翼的将沈苏姀抱去床上放下,又替她脱了衣裳简单的擦了擦才让她睡去,沈苏姀这一觉一睡未醒,待醒来之时已经是第二日近午时! 刚出了点响动床帐便被人掀了开,边上站着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