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便烫的沈苏姀心头一颤,四目相对,空气里好似有什么欲念在蠢动,好似有什么在催动着屋内的温度升高,沈苏姀的双手无力的攥着他胸前的衣襟,看着他眼下这模样,她魂魄半失的点了点头,“热。” 绝非勾引,实乃真热! 嬴纵狭眸看她一瞬,忽然又忍不住的朝她唇瓣欺了过去。 在她唇上狠允一口,笑问,“哪里热?” 沈苏姀被他吻得大脑缺氧,本就是迷迷瞪瞪,早前那神仙酒虽然不是催情剂,却也叫她心底少了一把火,这把火是被那桃花醉灭了不错,可眼下另一股火又窜了上来,且早前喝了一盅神仙酒本就是实打实的酒,眼下又来了适才那样多的桃花醉,这片刻的嘶磨,酒意早已经随着她体内不断蒸腾的温度漫了上来,听他哑着嗓子问,沈苏姀用仅有的两分清明转过了头去,这个妖孽,他这是在挑逗她! 沈苏姀尚且还记得这两日他时不时的逗弄,眼下她才不会上当! 见她转过头去抿唇不语,嬴纵地笑一声偏了头,在她耳侧一阵嘶磨,手已从她里衣之下探了进去,“是这里热,这里热,还是这里……” 他的手四处游曳四处点火,沈苏姀忍不住哼哼了一声,嬴纵看着她那闭着眸子仰着脖颈忍耐的模样眸色当即一红,落在他腰眼上的手当即欲往下滑去! 察觉到他的势头,沈苏姀仅有的清明一震,顿时大惊失色的一把抓住他欲往下滑的大手,分明是想做出个色厉内荏的样子,可眼下她这幅芙蓉春色满布的面容和那双水气盈盈的眸子有哪里能做出半分怒色,虽则如此,嬴纵还是看出了她面上略微的不愿之意,顺着她的力道将手拿开重新落回她腰上,他一时只将脑袋落在她肩头,默了默才道,“在谷中之时你师尊为你料理身子,你虽无感,可那法子十分耗人内需,我不当碰你——” 嬴纵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落定,沈苏姀微蹙的眉头缓缓地展了开,他……他竟是都知道的,沈苏姀怔怔的趴在她胸前,听着他那话,心底先前的沉郁当即消失了大半,还未说什么他又开了口,“那日在桃花林中说的话,你且还记得罢?” 沈苏姀呼吸一促,嬴纵已将她深深扣进了怀中,“光是你那句话,已能叫我夜不能寐了。” 嬴纵复又埋头在她颈侧,深吸口气,语声带火得道,“既然你有那话,我自不能不听,忍了这许多日,眼下你既浑身都热,我便勉为其难……” 话未说完嬴纵已一把将她拖抱了起来,沈苏姀忽然双脚踏空,当即低呼一声攀住了嬴纵的脖颈,见她要将她带去浴房,沈苏姀面色刚刚才退了半分的潮红立刻涌了上来,再听到他那“勉为其难”的话,沈苏姀心底又羞又怒,一颗心更好似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趁着这突如其来的紧张和那欲念横生的酒劲,沈苏姀咬牙切齿的开了口,“无耻!分明是你日日撩拨叫我心猿意马,怎地,怎地是你勉为其难,你早就算到我看不得你受苦才逼我主动说……小人伪君子!当我不知你下流的心思!” 嬴纵抱着沈苏姀走,她那雪白的中衣因适才那一阵的挣扎,眼下襟口早已大开的露出了半截香肩,墨发披散,遮住身上大片雪白的同时隐隐衬出一张红艳而勾人的小脸,晶莹而微有红肿的唇瓣微张,一言一语且带着两分恨恨之意,然那声线儿猫儿般的无力,话一出口便带着千万只钩子钩的嬴纵神魂意动,嬴纵双眸暗红的狭着,目光如一只滚烫的手一般落在她隐隐绰绰春光乍泄的身上,沈苏姀不知不觉间被他分开腿挂在了他身上,她雪白的袍子被桃花醉打湿,他身上的墨袍亦是一片濡湿,嬴纵大踏步的朝浴房而去,听到她这恨切的话眼底不怒反笑,“啧,如此的道貌岸然衣冠禽兽,难道在你心中我是这样的人?” 他在她软腰上捏上一把,“你不愿,我怎会逼你……” 稍稍一顿,黯哑的话音深长,“今日也是一样。” 嬴纵成竹在胸的话只换来沈苏姀的一声冷哼,他挑了挑眉头,满是蠢蠢欲动的眸子如同盯着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大餐一般盯着沈苏姀,顿了顿,语声嘶哑的好似被火石烫过,“我只怕你主动扑过来,若是那般,我便只能勉为其难……” “做梦!” 深吸一口气,仅剩的一点力气和清明皆被沈苏姀用在了这两字上,满面娇红的她如同一个张牙舞爪的小狼崽子一般满是攻击性,瞪向嬴纵的那一眼多少有些杀伤力,可再如何凶狠,也只是一只小狼崽子,且还是一只衣不蔽体瞬间熄火的狼崽子,而嬴纵,才是那个早就看准了猎物早就磨好了尖牙利嘴准备下口的狼王,沈苏姀眼下这模样,只是更加快了他走向那热气腾腾汤池的步伐,看着沈苏姀那一脸大义凛然刚直不阿强自忍耐的严肃模样,嬴纵侧头在她耳边轻声问,“可还记得那春宫册?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