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李辅赶紧住了口。 此时府门内的人已经冲了出来护在孟达的尸首旁,孟达的妻子更是哭着抱住孟达哭得嘶心裂肺死去活来,邓贤的母亲抓着邓贤的衣领给了他无数个耳光,骂声不绝,场面乱得一蹋糊涂。 此时司马懿却已经拨马走了,旁边领命的将校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不由一眼瞥到了还立在原地的司马师,如同抓到一棵救命稻草般小心问道: “少将军,这……” 司马师像没有听到一般,伫立在那里,就在那将校刚要再问的时候,只听司马师深吸了口气: “法不容情!但有违者,就地正法!” 在留下几具尸体后,孟达的人头终还是被割了去,待众人抬着孟达的尸身散了后,李辅才小心地拾起了孟达的那柄剑,擦拭干净,见四处无人这才将剑包上悄悄地带走了。 司马懿十六日平定新城,将叛贼孟达传首京都,俘虏万人,一时间司马懿名声大噪,被各国列为重点关注对象,晋升为名将之列。 其实,司马懿在去年就已经在吴魏战场上展现出了不凡的军事才能,与曹休联手击退孙权,又大破诸葛瑾,更斩杀其帐下上将张霸。不过,相比起来,显然没有这一次惊艳,便连诸葛亮也不由感慨只知司马懿谋略过人却不知其更善用兵。 新城既定,司马懿大摆庆功宴,席间重赞三军,又对邓贤、李辅加以褒奖。 宴后,司马懿将二子传入帐中,司马昭、司马师都关心道: “父亲,新城已定,父亲该好好歇息才是。” 司马懿却笑着摇了摇头道: “尚有些尾巴不曾解决,今日却是要与你们两人商量一二。” 听到尾巴二字,司马昭不由笑道: “父亲早已想好孟达旧部的安置问题,却如何又来问我们兄弟?” 司马师谨慎的脸上也浮着笑意: “孟达旧部迁往幽并二州该是上上之选,父亲大人当早有算计了。” 司马懿朗声大笑赞道: “我儿都是计谋深远之人,为父却是问的多余了。” 司马昭不由道: “父亲既定新城,下面该关心一下诸葛亮兵出斜谷的事了吧?儿臣听说夏侯楙已经从长安出兵,去迎战诸葛亮了。以儿臣之见,夏侯楙不过是藉父之名的碌碌之辈,定是有败无胜。若父亲大人能翻云覆雨再立大功,到时圣上当更重视父亲了。” 司马懿笑而不语,一旁司马师却道: “功高震主,乃是为臣子的大忌!父亲先克东吴,又平新城,如今已名扬天下,再去争功,只怕会适得其反了。” 司马懿听完不由点头赞道: “昭儿要和你兄长多学学这为臣之道。功不再多,贵再恰如其分。” 见司马昭点头称是这才又道: “不过,这一次夏侯楙出兵有可能是权力相互倾轧的结果,这种事情还是少粘为妙,离得越远越好,省得泱及池鱼。” 二人都是机敏之人,经司马懿这么一点,自然都明白了一二,由衷赞道: “父亲英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