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城剑拔弩张,肃杀之气纵横,吕凯立在城头俯视城下傲然而立的雍闿朗声道: “城下的人听着,我乃永昌郡功曹,永昌太守授命于先皇,名正言顺,从政三年,政绩斐然,未曾有过。如今先皇方刚驾崩,岂会轻易太守?” 城下雍闿闻言仰天大笑甚是肆意: “哈哈!先皇?先皇早入了黄土,俺受吴王孙权之命前来接任永昌太守,你要是还想授命于先皇,俺就送你们一程!” 说至此处,一脚踏在躺在他脚下尚在呻吟的士兵身上,哀号声自城下传至城头,声音凄楚不似人声倒似鬼声。 雍闿似是对此甚是满意,不无得意道: “小子!若要活命,速速叫你们太守交出印绶,否则莫怪我雍闿辣手无情了!” 说话间,脚下微一用力,城下的哀号声嘎然而止,方才还在惨叫的士兵已没了声息。 城上一众将士见雍闿如此狠辣,无不惊骇,目光喷火般盯着城下的雍闿。 吕凯更是冷哼一声,一个纵身自数丈高的城头跃下。看得城上众将士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么高跳下去岂有命在?急扒城头顺着吕凯的身形望去。 见吕凯稳稳立在城下,众人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太守更是嘴里喃喃道: “果然是高人啊!” 安祖脸上却绽出一丝笑意,只是那笑容在他沟壑纵横的脸上稍纵即逝:且要看看这位大巫后人手段如何? 凡夫俗子惊艳于吕凯这一手,但在雍闿这级妖门高手眼中这自然算不得什么本事。雍闿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文气的男子丝毫不惧,满脸戏谑地看着吕凯: “你一个小小功曹还不够档次!速叫你们太守出来见某!” 吕凯冷哼一声: “在下官阶虽低,却能决永昌之事,你有什么话尽管对某说吧。” 雍闿闻言不由细细打量了吕凯一番,吕凯一身儒雅之气,与西南部彪悍的民风颇有几分格格不入,与自己的虎背熊腰形成鲜明对比,不由得心生轻视双手环抱胸前道: “既如此,还不速速交接文书,某好走马上任!” 吕凯点了点头: “自然可以,只是要看你有没有这等手段了!” 浓烈的杀机刹那间充斥了空间,雍闿万万没想到此人竟有如此手段,浓浓的战意片刻间便能迸发出来,好如惊鸿一般。伴随着一声龙呤般的剑鸣,凛冽森寒的剑光在眼前无限放大开来。那一刻他甚到没有看轻赤手空拳的吕凯是自何处抽出的剑,又是如何挥出的剑,剑光飞泄而下,好似瀑布一般绵延不绝。 邓芝奉刘禅旨意前往东吴,但此刻却身处水底深处。夜色朦胧,江上虽有星月映人,江下却是漆黑一片,若是凡人只怕早分不清南北,辩不得东西了。 邓芝如老马识途般在水下游走,越游越深。不知他在水下游荡了多久,终于水下闪出一条细微的水洞,邓芝摇身一变,却化作一条青蛇,盘旋着钻入洞中。 洞中充斥着江水,邓芝顺着洞水行了有百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