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让她来做爷,他做仆役,该有多爽?让他干吗就干吗,想想就乐呵。 这一回没有用多久,赵樽便用树叶子裹了两条剖好又洗过的鱼进来,再次丢给了她。在她欢天喜地的赞美声里,淡淡的开口。 “两条鱼,值十两。剖鱼,十两。洗鱼,十两。如此算来,你便还欠爷二十两。先吃,待饱了再来替爷捶背。” “……啊?” 什么人啦! 荒郊野外都哥们儿了,还要给钱? 恨恨的接过鱼来,夏初七这回没再指望他堂堂一个王爷会为她烤鱼了,而且她也付不起那价钱。想像着面前是一个烧烤摊儿,她在吃着川味的烤鱼,垫上一点儿葱段和姜片,放上一点儿花椒粉,放洒上一点辣椒面…… 咕噜…… 很不争气的,她吞了吞口水。 “东方青玄想从你嘴里知道些什么?”没想到,赵樽会突然问。 夏初七也想知道这个问题。 可她心知东方青玄是因为识破了原身夏草的身份,而且极有可能还是一个不太光彩的身份,所以才会掳了她,又哪里敢在赵樽面前吐露半个字儿? 她闻着鱼香味儿,直咽唾沫,“那谁知道他的啊?不过你看他那种人,虽长了一副好皮囊,可一看便知是那种下作的神经病。又无耻又阴险,估计觉得我不顺从他,瞧我不太顺眼,便寻思要整死我。” 赵樽瞥了她一眼,目光深了深,却未反驳。 夏初七心知他不会相信这样的说辞。 可他既然没有再问,她也不会主动去提起。 慢慢悠悠的烤着鱼,想着接下来的漫漫长夜,再看看火光跳跃下,那赵贱人棱角越发深邃好看的脸孔,她越发觉得这个夜晚……嗯,似乎还算不错。 原本她良心发现的时候想好了,等烤完鱼吃了,自个儿也出去避上一避,让他把身上那身湿衣服都扒拔下来烤干了再穿。 可还没有等她把鱼给烤明白,外头便“唏哩哗啦”的下起雨来。不到片刻,那雨势便成了倾盆,暴雨一泄如注,除了这个山洞可以避雨,再没有了去处。 内疚了一下,她把一条烤好的鱼递给他。 “诺,吃吧?” “不用。” “小心眼儿,我不收费的。” 斜斜地倚在石壁上,赵樽撩她一眼,“不饿。” “行,你不饿最好。”笑出几颗小白尖牙,夏初七使劲儿咬了一口实在寡淡的鱼肉。大概实在饿得狠了,她发现竟然十分的美味儿,比她以往吃过的所有鱼肉都要鲜嫩。 “唯一的缺点,就是少了盐。” 她一个人自说自话,他照常不搭理。 等她一气呵成的把两条鱼都啃入了肚子,觉着其实也就是个半饱而已,不禁由衷的叹了一口气,收拾好残骨,才移过去轻轻替他捏着肩膀,好心好意的建议。 “要不然,你把身上衣服脱下来烤一烤?你这样儿会生病的。” 赵樽依然一动不动,只面无表情的说,“爷对你,不放心。” 靠,她即便是有点色,还是一名色中君子吧? 谁爱管他死活! 夏初七在心里头暗自骂咧了他一回,才翻着白眼儿,将目光投向了对面一直滴水的山岩,打蔫儿了。 “今儿晚上,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