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牌位,他也能睡的很香。 都说顾晏生了解他,他心大,不了解顾晏生,其实并非如此,何钰心大只能表面的,实际上只比顾晏生粗了一点点而已,顾晏生的心比女孩子还细腻,何钰就是正常女孩子的程度,加上天长日久,自然发现了顾晏生的小秘密。 他小秘密可不少,藏的深,没人知道而已。 何钰在府上养了七天的伤,越发觉得自己有古怪,他昏睡的时候太久了,久到不正常,加上母亲不希望他回去找顾晏生,何钰心里便起了怀疑,还没来得及验证,母亲突然说要带他拜佛。 何钰不信鬼神,对这些敬而远之,死活不拜,母亲便妥协道,说要带他去别处放松放松,不能整日躺在家里。 何钰何其聪明,立马明白了,家里出了事,母亲又想把他引开。 她越是这样,何钰便越是违背她的意愿,偷偷的一个人回去了。 刚到家便后悔了,他看到父亲在与一个人说话,那人年轻俊美,身形挺拔,离的远没瞧见他,加上何钰躲的及时,那人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不能让他看到女装模样,腿脚还不利索,刚刚是骑马过来的,若是被他瞧见,该担心了。 最少要等伤养好了再见面。 何钰替自己的怂找了个好理由,便也心安理得的藏在暗处,远远瞧着那人。 当了皇上的人就是不一样,越发显得庄重威严,气势逼人,与他父亲站在一道,丝毫不弱下风。 顾晏生不知道对父亲说了什么,竟抛下父亲,一个人去了别处,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了踪影。 何钰找了找没找着,正打算回去换上男装,谁料刚到自己的小院,便见顾晏生抬脚跨入里屋。 他跑这里做甚? 不知道这边住的都是女眷? 还是他发现了什么? 顾晏生确实发现了什么,他方才路过院子,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熏香味,暗自记在心里,应付了何文斐后便一个人跑来了这里。 里面没人,他也就横冲直撞,走了进去,出乎意料,竟是女孩子的房间,床帘和窗帘都是粉红色的,被子和被罩也都是粉色的。 桌子上有一面很大的铜镜,上头搁了许多胭脂水粉,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风格。 许是用了同一种熏香吧。 顾晏生正打算出去,突然瞧见那枕头下露出一个东西,扁平的,瞧着像什么动物的尾巴。 他突然想起无双说的话。 虎符还在何公子手里,这么重要的东西,何公子一定会带在身上,没有带就说明不是他。 这玩意儿瞧着似乎就是虎符的尾巴。 顾晏生坐在床边,正打算去拿,背后突然一重,有人躺在他背上,伸出手肘,反着挽住他的。 啪! 被他抬起的枕头掉了下来,再次挡住底下的东西,不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背上的人。 “何钰……”那声音颤抖,带着压抑的情绪。 “晏生哥哥,是我啊。”文君转头看他。 顾晏生当即愣住,半响闭上眼,苦笑道,“文君啊。” “嗯。”文君松开他,绕到他正面,挤进他怀里,“晏生哥哥,我好想你。” 顾晏生一直对他很好,是个很称职的哥哥。 顾晏生勉强扯起嘴角,“我也想你。” 顿了顿,他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找我的狗狗,我养了一只狗狗,你看到了吗?”文君想起狗狗,精神一震。 “没有。”顾晏生摇头,这屋里就这么大,一目了然。 “那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