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点亏以后才能吃一堑,长一智。 而且他想一个人住,对顾晏生太好他不肯走了怎么办? 顾晏生手里拿着木剑,疑惑的看他一眼。 何钰拉开他的手,在他手心里写字。 你—的—木—牌—呢? 顾晏生掀开床帘一角,指了指桌子。 他把无双带回来的木牌和木剑都搁在桌子上,明晃晃的想叫人去偷。 拿—回—来,有—用。 顾晏生点头,刚要出去,那窗户突然咯吱响了一下。 屋外有动静。 顾晏生又退了回来,恰好何钰探出头,俩人撞在一起,一个磕着头,一个磕着后脑勺。 各自捂了一下,不敢呼痛,也不敢做声,只能小心挪开。 上半身离开简单,奈何下半·身不太方便,几乎半坐在何钰腿上。 这姿势有些尴尬,也太近了,近到能听到何钰淡浅的呼吸声,黑暗里看不清脸,只晓得何钰在他手心比划,既凉又痒。 你—攻—上,我—攻—下。 顾晏生回写过去。 好。 俩人这算是商量好了,只等那人进来,谁料那窗响了一下便没了动静。 何钰待着没动,也怕顾晏生冲动,手放在他肩膀上,算是拉住他。 这只是试探而已,若他俩沉不住气,起身去查看,就会中了他们的计,顺势被他们攻击。 俩人又等了等,突然有人破窗而入,门也被人一脚踹开,几个人走了进来,四散开查看。 先去了顾晏生那边,大抵是顾晏生太惹人恨,将所有人都得罪了遍,所以不想放过他。 如果不是出了意外,譬如顾晏生突然跟他安排在了一个屋檐下,搞不好他也会去偷袭顾晏生。 那边被人搜完,那群人又缓缓来到这边,屋里太暗,顾晏生的木剑和木牌竟然逃过一劫。 那些人搜了橱柜,床上也查了一遍,唯独没瞧见桌子。 俗话说得好,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大抵他们如何也想不到,顾晏生居然会将木牌随手搁在那么明显的地方。 何钰与顾晏生互相瞧了一眼,纷纷露出微妙的笑容。 这可真是千方百计的藏起来会被搜到,光明正大的拿出来反而没被人注意到。 去年何钰藏在鞋底,由于走路姿势不太顺畅,被人发现,脱了他的鞋也要抢过去,他好不容易才抢回来,今年居然有顾晏生放在床头柜前都没人理。 早知道如此去年他也明晃晃放在桌子边上,叫他们忽略。 那些人越走越近,近到能闻到一股浓浓的男子气息,一把木剑抵来,陡然挑开床帘,从里面跳出两人,不由分说便是一阵攻来,配合默契,你上我下,你左我右。 何钰与顾晏生背靠背,联手朝木牌的方向攻去。 那木牌是普通木牌,不过意义可不一样,若是被别人抢去,他俩明早起来都要受罚。 顾晏生搬进来与他同住,便是他的同友,俩人奖罚一致,你奖我也奖,你罚我也罚。 所以顾晏生的木牌,相当于他的木牌,与他利益挂钩。 许是暴露了,顾晏生直言,“他们为什么偷袭我们?” “抢木牌啊。”何钰伸手去拿顾晏生的木牌,一把木剑蓦地砍来,他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