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蹙眉,“你怎么知道。” “连我都没办法听到,更何况你。”233说,“他们应该是用了空间屏蔽。” 顾名思义,那个空间内的一切声响,外界都无法听见。 厉害了哇。 方灼放弃偷听的打算,上到三楼。 三楼因为天花板的构造问题,采光极好,推开门的第一时间,看见墙角放着一个保险柜。 保险柜造型精巧,一看就很贵,保险柜后面的墙壁上,有不明显的痕迹,这里之前应该还有一个保险柜。 方灼问系统,“我记得你之前说,书房有两个保险柜。” 一个保险里装了三部片子,一个保险柜系统打不开。 连阿三哥都无法探知的东西,必然就是任务保险柜了,这么重要的东西,现在却不见了。 走廊里响起细碎的脚步,管家敲门进来,小少爷正坐在大少爷的老板椅上转圈。 他把托盘放到书桌上,“大少爷跟那位先生应该还会聊很久,先吃点东西吧。” 托盘里有果汁、切成兔子的苹果,还有那位没见过面的厨娘亲手烤制的小饼干。 方灼捏着饼干放进嘴里,“福伯,你知道那个人找顾沉有什么事吗?” 管家面无表情,“不知道。” 方灼把果汁的吸管咬进嘴里,“你猜猜。” 管家,“猜不到。” 管家油盐不进,方灼没辙了,唉声叹气的趴到桌上,偏头看向右面的书柜。 顾沉的书柜嵌入墙壁,占据几乎一整面墙,少说有几百本。 管家安静候在一旁,“您想看哪本,我帮您取。” 方灼粗略过了一遍那些书名,不停摇头,晦涩难懂的东西看的太多,容易拉低智商,他还是维持现状吧。 顾沉的书桌很干净,文件都整整齐齐摆放在左上角,文具则安静躺在右上角。 奇怪的是,笔筒里只有一只画图用的自动铅笔和橡皮擦,没有男人书写时所用的钢笔。 方灼好奇问了一句。 福伯笑着说,“大少爷的钢笔都是随身带着,宝贝得很。” “别人送的吗?”最大可能父母在世的时候送的,方灼想。 管家说不是,“是少爷自己买的。” 方灼对这支钢笔有了浓重的兴趣,“什么样的?” “好像是木质的,我年纪大了,记不太清了。”管家回忆道,“那支钢笔是少爷十六岁那年买的,一直用到现在,愣是没坏,不过看着挺旧了。” “我之前提过一次,让他换支新的,他不肯,一张脸黑了好久。”管家说完自顾自的笑起来,眼睛里溢满慈爱。 方灼下意识计算,顾沉十六岁的时候他恰好十二岁,也收到一支钢笔,也是木制的…… 脑子里有念头一闪而过,正准备抓住就被管家打断了,“少爷是个很专一的人,从他对一支钢笔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方灼嘴角一抽,福伯哎,你这吹得也太明显了。 但不可否认,顾沉确实很专一,他换了那么多壳子,男人还是会一如既往地爱他。 相较于楼上温馨的气氛,楼下的气氛要紧张很多。 传话人早已没了之前的吊儿郎当,站在大厅中央,浑身戒备,“你瞪我也没用,我也是听命行事。” 顾沉仍旧坐在沙发上,与之前不同的是身上的气息。 内敛平和早已经被尖锐凛冽替代,像只随时准备发动致命攻击的野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