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睿少,你快上楼看看,席小姐醒了,但是情绪很激动。”佣人从楼上跑下来对袁睿说道。 袁睿连忙奔上二楼,推开卧室的房门,看到席锦言蹲在角落里,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他皱着眉,放慢脚步走过去,心疼的看着她:“锦言,别怕,我是袁睿。” “不要过来,求你了,让我自己静静......”席锦言摇着头,看着袁睿朝她走过来,她不愿让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很脏,心里更是对夏贝尔和沈佳人恨之入骨。 虽然那两个男人没能把她怎么样,可她当时那种无助的心情,没人能够想象。 “锦言,我不说话,安静的陪着你好吗?”袁睿担心她会出事,想要与她待在同一个空间里陪着她,他的心已经很自责了,如果席锦言在这个时候又出什么事,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不要,你出去,求你了,不要看着我好吗?” “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看着席锦言的情绪有些激动,袁睿这才点头答应,不断往后退出,离开了房间。 当袁睿关上门那刻,席锦言的心这才松了口气,她抱着被子,坐在地毯上,眼神呆滞的看着前面。 脑子回想起在工业区哪幕,她烦杂的心像被刀扎一样痛,她总以为她们在恨她,也不会用那种手段对她,可事实证明,她完全太高估自己在她们心里的地位了。 她突然想到一句老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席锦言独自在卧室里待了一夜,这一夜,她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放佛睡觉两个字与她特别遥远,袁睿一直守在门外,就连饭也顾不上吃,丝毫不敢离开。 第二天,天一亮,里面还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袁睿心里有些着急,他担忧而害怕的推开房门,一眼看去,席锦言依旧还是坐在原处,他走过去蹲下身慢慢抬起手想要将她抱起来,手才刚刚触碰到,席锦言条件反射的往后退缩。 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是袁睿,整个人的防备这才卸下了许多,苍白的脸蛋,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连她自己都可以感觉到此刻的笑容有多难看,她小声说:“我想洗澡,可以帮我准备一套衣服吗?” “当然可以,锦言,对不起........是我不该放你走,我.......”袁睿说着,将头低下,看到席锦言的样子,他心里的内疚就越发多。 席锦言面无表情的看着袁睿:“不要再说了,一切都跟你无关,是我应得的报应,我累了,不想再说了,我想洗澡。” 在席锦言心里,这一切都跟袁睿无关,所以他根本无须自责,昨天的事情,她再也不愿回想起了,但昨天发生的一切,她这辈子也不会忘。 袁睿闭上嘴没有在说什么了,他点了点头,将席锦言扶起来,可他看得出席锦言还是有些排斥他的碰触,他将手放下,对她说:“你现在洗澡,我吩咐人送衣服给你。” 说完,转身朝门外走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席锦言心里咯吱一下,其实她也不想对袁睿竖起防备,可现在就连她自己碰触自己,她都会觉得没有安全感,她都会想到昨天的事情,她真的,真的做不到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袁睿,谢谢你。”简简单单的五个字,装满了她心里所有的感激,如果不是他,也许她现在已经......席锦言不愿继续想下去,低下头不想袁睿看到她现在正在流泪。 走到门外的袁睿,听到席锦言的声音,转过身轻声回应了一句:“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 他的话,在暗示什么意思在明白不过了,席锦言很清楚自己和袁睿有婚约在身,只是,她对袁睿真的没有一点儿爱意而言,她怎么做得到跟他结婚在往后的这些年一直在一起呢? 袁睿离开了,她才将被子丢下走去了浴室,靠坐在冰冷的浴室里,刺骨的冷水淋在身上,她想要将自己淋清醒,让自己不要再抱那么多奢望的幻想了。 当她面对两个恶男时,满脑子都是想的顾天翎,因为他会及时出现来救她,可没有,换来的却是袁睿的到来,她一直用是顾天翎拜托袁睿的这个牵强的理由来安慰自己,心里却十分清楚,其实一切都只是她自己骗自己的。 虽然她不知道顾天翎因为什么突然变了,可她明白,她在顾天翎的心里根本谈不上重要两个字。 一直浸泡在冰凉的冷水中,直到门外传来佣人的敲门声,席锦言这才将水关掉,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袁睿早已在楼下餐厅等她了,看到席锦言下来了,他连着露出笑容招呼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