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事儿……是你俩之间的,我就不清楚了,我就知道你走了以后嘉鱼住了几天院,等出院了就跟她妈走了,走的那天大家伙本来都说着要送她的,但是圈子里剩的人不多,而且人家一家子的事儿有外人在怎么都不合适,打了电话吃顿饭也就算了。” 王谨骞沉默听着,纪珩东犹豫了下。“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没在,但是听江三说挺不好的,饭桌上谁也没敢提你,嘉鱼一直不怎么说话,人瘦了一大圈,楚晗去洗手间碰上她,俩人能有半个小时才回来,那眼睛哭的………” 王谨骞电话那边有广播的背景音,纪珩东警觉。“你在哪?” 王谨骞淡淡的应了一句,“去找她。” 去找她,拴在身边再也不撒手了。不管她愿不愿意。 ……… 周嘉鱼从超市回来,买了三大块又肥又嫩的生姜,在出口处又给自己添了一杯热的柠檬茶,她捧着杯,冻的畏畏缩缩往公寓走。 福思太太和她丈夫去冰岛旅行了,公寓楼里静悄悄的,周嘉鱼从兜里拿钥匙,踏上木楼梯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三阶,两阶,一阶。 周嘉鱼用嘴咬着纸杯,一只手拎着买回来的生姜,一只手找到那把钥匙,因为纸杯里的热气蒸腾,她眯着眼,脸色红润了些。 转过一个拐角,就是自己的房间。 啪的一声。 纸杯从嘴里掉下来,棕红色的茶水在她厚厚的雪地靴下炸开一大片水渍,有几滴落在那双锃亮漆黑的皮鞋上。 周嘉鱼睁着湿漉漉的眼睛,鼻头冻的红红的,半张着嘴,那是一种出乎意料的,茫然失措的表情。 王谨骞只有随身带的一只黑色行李袋,被他扔在她房间门口,他穿着那件再熟悉不过的大衣,微微低着头,侧身倚在门上,正垂眼看着她。 周嘉鱼没穿高跟鞋,把自己裹的厚重,带着绒线帽子,在王谨骞面前像个小孩儿。 “你……” 话一出口,周嘉鱼才发觉自己鼻塞,说话都是瓮声瓮气的。她咳嗽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病态。 “你怎么来了?” 王谨骞平静的看着她,一瞬不瞬。“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周嘉鱼有一秒钟的失望,她抓着袋子里的生姜。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比他更冷静一点。 “好。”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纸杯,扔到门口的垃圾桶里,拿钥匙开门。 锁眼转动两圈,周嘉鱼走进去,让出身后十几平米一眼就能看到头的小空间。 “进来吧。” 王谨骞踱步进屋,似乎在审视她的居住环境。 房间不大,但是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她的习惯。 他背对着自己,周嘉鱼黯然关门,门锁轻微的咔嗒声。像对待一个并不相熟的朋友那样,她转身问他。 “你要喝什……” 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周嘉鱼瞳孔骤然放大,两片冰凉柔软的嘴唇被王谨骞死死咬住。她被他粗暴的推在门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那不是亲吻,是发泄。 唇齿交接,没有任何温情的言语交流,他吸吮着她的唇瓣,偶尔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去咬。他的味道是干净的,有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让周嘉鱼情不自禁的去迎合她。 帽子因为挣扎掉在地上,身上厚厚的棉衣被他急切的脱下来,王谨骞用胳膊勒着她的腰,恨不得让她嵌到自己身体里。一只微凉的手从她宽大的毛衣下摆探进去,好像只有真真切切的摸到她,心里那种恐慌才会微微舒展一点。 王谨骞闻着她身上的气息,轻声呢喃。“嘉鱼,我好想你………” 冰凉的手指碰到后背温热的皮肤,周嘉鱼刺激的一个激灵。她鼻塞本就呼吸不顺畅,嘴被堵住更觉缺氧,只感觉自己快上不来气。 她用手死命的锤着他的背,不惜用手去抓王谨骞的后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