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钱他们就办事儿,谁也不认识谁。” “我看过当时你们的记录,这俩个人在作案的前一天去踩过点儿,试图爬阳台进入到屋里,但是因为胆子怂了点,察觉到屋里的灯还没灭俩人吓跑了。” 找东西,找东西。王谨骞琢磨着这两个人的长相,怎么都想不通他们到底在找什么。 案情陈述的差不多了,闫震也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低声说道。“其实应该庆幸这俩人是生手,对方要是出钱找了惯犯,我估计就不是光丢东西剪剪衣服那么简单了。” “我在这行干的久了,其实光看案情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重点是在花钱的雇主上,要这些东西的要不就是变态,要不就是跟你未婚妻有什么宿怨的,你放心吧,这事儿咱没完,我让底下人接着查,一准儿把这人摸出来。” “我知道这案子在你们这可能不算大,但是毕竟把我们家鱼儿吓的不轻,既然人抓到了我当然还是希望你们能严肃处理。”王谨骞对于是谁其实心里已经有个大概了,他微笑着起身跟闫震握手。“一切就拜托闫队了。” “放心我明白,”闫震豪气的拍了拍他肩膀,起身送他出去。“什么时候结婚托大宇给我带个话儿,别把我忘了。” “一定。” 待站在台阶上看王谨骞走远了,有小警察凑上来问。“闫队,你让咱抓的人这都审完了也招干净了,没什么受害人和巨额财产损失,我就做报告给结了?” “结个屁。”闫震黑脸,恢复了人前谁都不敢惹的队长形象。“接着挖,把雇主给挖出来,顺便查查之前还干过什么缺德事儿。” 小民警是闫震的小跟班,跟着师傅久了也就知道这里面其中暗含的一些意思。像这种小喽啰一般处理处理就结了,可是要深挖之前的东西,八成离放出去就远喽。 王谨骞上了车之后,转手把电话打给了纪珩东。 纪珩东昨晚上跟一个山头的开发商把酒言欢了半宿,现在还跟床上属于醉生梦死的状态。他接起电话,趴在床上哼哼。 “王总你丫够有派头的啊,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王谨骞坐在后座上,笑了两声。“昨天小鱼儿在跟前,不方便回,刚从闫震那儿出来,怎么着,是晚上一起出去喝点还是你一会儿来投行?” 一提酒纪珩东下意识想吐,他把头埋在枕头底下,有气无力的。“酒就算了,我上你公司去吧。” 说完觉得不对,纪珩东睁开眼睛。“不对啊,王谨骞。你求我办事儿怎么我还得上赶着你呢?你来我这儿!” 王谨骞冷哼,“哦,那也行,那是不是你跟人家抢山头要融资查账的事儿也用不着我了?” 纪珩东最近在跟一个人抢项目,他是两只手玩儿着起家的,对于投标类似专业性的东西要王谨骞当军师,正是有求于他的时候。 纪珩东痛苦的锤床,“当初我怎么就选了你呢!!!” 在王谨骞的威逼利诱下,纪珩东迷瞪着眼睛起床洗澡换衣服。等王谨骞的车开到投行楼下的时候,纪珩东正靠在自己风骚的跑车前头晒太阳。为了遮盖自己一副熊猫眼,还酷酷的带了一副墨镜。 王谨骞开门下车,换坐到纪珩东车里。 纪珩东带着墨镜跟他对视,难掩哀怨神色。“你还真猜对了,就是那两口子干的。准确的说,是那女的干的。” 他从手扣中拿出一支录音笔,递给王谨骞。 “蒋清风找了之前一直跟着他的兄弟去问的,那俩人跟他兄弟的朋友有往来,早先是给人看台球场子的小混混,之前干的也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事儿。他俩据说是收了雷家的钱去小鱼儿那找东西,办完事儿以后可能心虚,跟我这兄弟掏心掏肺的全撩了。雷家的人雇了他俩去找她家里证据,最好还是小鱼儿之前跟那个原野在一起的照片啊,信啊之类的,但是屋里翻成那样好像都没找着,一恼羞成怒,这不就在屋里砸上了吗。” “我再跟你说个事儿,你别生气。” 王谨骞面无表情的按着录音笔,“你说。” “原本雇他们的人,是想……”纪珩东犹豫了一下,不太好说出口。“是想让这俩王八蛋对小鱼儿干那事儿的,但是俩怂货胆儿小,半夜跑了,也算是咱们嘉鱼点儿幸,躲过一劫。” “雷家我除了知道是那王八蛋的婆家以外也不了解,不过挺心狠手辣的,该怎么办……你自己琢磨着来吧,好在嘉鱼没出什么事。” 雷家,原野。又是那对儿夫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