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独属于那个小矮子。 莫名烦躁。 饶是如此,脑子又不受控制的回忆起昨日在温泉中,赵宁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猫儿一样的声音说着‘宁儿是闹着玩儿的,你别生气好不好’、以及她软若无骨的小手,顺着腰线大胆的滑向自己腿内侧时,瑟瑟发抖的神情。 眼里无端的泄了一丝温柔。 他嘴角不自知的扬起了一个极小的幅度,垂下眼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可再一想到她的身份与性别,笑容收敛,面上阴云一样变了色。 疯了,真的是疯了。 太史明丽将他面上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 赵岘向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常年的面无表情,此刻,能让他做出此多表情,想来,对薛紫鸢还是极满意的。 她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对着赵岘道:“岘儿貌似好久没有陪母妃用膳了,今儿,不知母妃是否有幸,能与我儿一同用晚膳?” “母妃恕罪,是儿子没能尽孝,时常进宫陪伴左右。” 太史明丽摆了摆手,不甚在意的道:“母妃不过说笑,岘儿还当真了不成?” 一顿饭,吃的平静,好在宾主尽欢。 赵岘虽然全程未开口说过一句话,但在薛紫鸢看来,能与康平王同在一个饭桌上用膳,足以成为炫耀的资本,放眼全北燕,哪有女人同他靠的这般近过? (赵宁弹幕飘过:老娘不仅靠的近,还踏马严丝合缝的睡在一起过,炫耀个屁。) 送走薛紫嫣,太史明丽拉着赵岘话家常,问问东问问西,眼瞧着宫门要下锁了,这才把话题引到纳妾上。 “岘儿觉得那薛家长女如何?” 赵岘面无表情道:“不知!”言简意赅。 又不识,怎知她是好是坏? 被驳了面子,太史明丽也不气,又柔柔的解说道。 “岘儿的亲事一直是母妃最头痛的,总想网罗全天下最好的女子到你跟前,让你挑选一番。可母妃也知,我儿乃是北燕的康平王,身上被委以重任,怎会有功夫浪费在这儿女情长上。遂,母妃便自作主张,为你细细挑选了一番。薛家长女性格极好,又通透灵利,做个侧妃,实属担得起。至于王妃的位置,母妃想留你自己选个喜爱的姑娘,无关于身份地位,只要我儿开心,母妃都站在你这头。” 不是太史明丽不想动那心思,实属是有北齐公主那一茬,她动不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岘若再执意拒绝,必会引得太史明丽不高兴。 倒也不是真怕得罪了她,毕竟母凭子贵,俩人的关系互相借势。 只是,得知自己的感情是扭曲不能接受后,赵岘索性真起了娶妻纳妾的心思,或许以后避免再与赵宁独处,慢慢的,他也会从中解脱出来。 他对情爱一事向来不执着。 如若不是最爱的那个,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单凭母妃做主。” * 赵宁的马车不疾不徐的晃进了京城,眼瞧着这个时辰,宫门定是下了锁,回不了宫,清月有些急。 “主子,今夜,不会真要住在客栈里头吧?” 赵宁躺在她的腿上闭目养神,脸上言笑晏晏,道:“是又如何?” “宫外不安全,不妥啊。” 赵宁置若罔闻,继续道:“本宫听侍卫们说,京城有个叫李大路的富商,包下了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