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在朝中的声望,但凡父皇明事理,就不可能将皇位传于本宫这位连剑都提不动的草包太子,要知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啊。北燕建立虽不过两朝,如今却正是繁盛之期,难道父皇舍得毁在本宫手中?” 凌越俯身坐于屋顶之上,将俩人对话悉数听在耳内。他面色呆滞了几分,竟觉得赵宁所说的也在理儿,他也糊涂了,莫不是真的如此? * 康平王府书房内,凌越站在奏案前,声情并茂的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末了,还添了句自己的见解。 “王爷,虽然我常说太子爷长得跟个娘们似的。”说到此,凌越脑中闪过今日一身红装的绝美少年,气质出尘、风度翩翩,莫名的红了脸。 他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 见赵岘蹙眉睨着自己,忙放下手来敛色又补了句:“仔细想想,其实太子爷也挺可怜。” 赵岘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竟不知,这位皇弟小时候那些忽悠人的本事竟也有了用武之地。 儿时,赵宁常常缠着赵岘,他不许,她便换着法的编故事诓他。 一次,甚至说自己是天上派下来的仙童,目的是替赵岘渡劫,比比划划的又是施法又是念咒,最后,得来的结论是,俩人须得每日待在一块儿方才能度过此劫。 “……”无语至极。 赵岘放下手中的兵书,走到窗棂前,静默的望着院中垂柳,思绪飘远。 他这个人,生性薄凉,除了对生母眷恋过,其余任何人,对于他来说,都是可有可无。 感情亦是如此。 既然在朝堂上承诺过,不过是后院多了个人,娶了也无妨。 至少,于国有利。 赵宁不愿娶,就由他来吧。他们虽说是亲兄弟,可身份所困,他能帮她的,其实不多。 直至王明琪拜别燕帝回齐的那日,大殿上,他仍旧含糊其辞,并未说出要与哪一位皇子和亲,只道,此事事关重要,还需公主自己定夺。 赵宁虽未能达成所愿,至少事成了一半。 她得意洋洋的斜睨站在她身侧的赵岘一眼,开心的眉宇间皆是喜色。 事后,燕帝倒是难得的对赵宁说了句赞赏的话。 “这孩子,隐忍沉浮了些许年,没成想为了坑岘儿,这般卖力游说。” 燕后听了不太高兴,帮着赵宁讲话,道:“怎能是坑岘儿?那孩子的孝心你还不知?况且,北齐公主虽说做事荒唐,却号称女诸葛,深得北齐帝喜爱,娶了她,岘儿便得了北齐一国的支持,这是天大的好事。” 燕帝斜眼,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声,须臾后,又道:“皇后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朕说过,这江山是宁儿了,便就是宁儿的,哪怕岘儿再出色也不会有所改变。” 燕后明媚一笑,只以为他是为年轻时在外偷腥生下赵岘的荒唐事而感到愧疚,殊不知,赵岘根本不是燕帝的亲骨肉。 此事,除了他与已故的婉妃,便只剩下林婉瑜的陪嫁嬷嬷、现如今在赵岘养母太史明丽宫内当差的姚嬷嬷知晓。 燕帝会把这个秘密带进皇陵里,他要为唯一的子嗣铺一条锦绣的大路,路上,赵岘便是替她披荆斩棘的使者。 * 这一日,艳阳高照、秋高气爽。 上个月便定下的马球比赛,今日如约举行。 往年,皆是赵岘队拔得头筹,而以赵宁为队首的太子队,回回都因她而拖了后腿。 虽说小小比赛算不得什么,但是能进宫参与马球赛的不是将军家的儿子、便是尚书家的侄子,哪一个不想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露个脸? 所以今年,在选队站位时,好些人见到赵宁后都直往后躲,生怕这一次又没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