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抓着腰提到了桌子上,朝着她的唇狠狠的吻了过去。 夏幼幼一惊,一时大意被他侵入唇舌,等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意志已经昏昏了,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她这几日也忍得久了,根本经不起他这般进攻,几个喘息之间她悬空而起,下一秒被放到了床上,等傅明礼放过她的唇时,她的前襟已经大开,白皙的皮肤大片的裸露在外。 傅明礼眼底暗沉,如毛头小子一般急不可耐的将手覆了上去,直将她的身子由瓷白变成淡粉。 夏幼幼眼角泛泪,可怜盈盈的看着身上作威作福的男人,强忍住娇呼道:“尚、尚言,不行……” 傅明礼只当她是欲拒还迎,一只手探入她的衣裙,夏幼幼惊呼一声忙去挡他的手,然而还是被他得逞了,她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傅明礼眼中的欲色越来越深,趁她迷糊时解开衣带便要进犯,这下夏幼幼不敢再沉迷下去了,忙朝后退了去,抱着枕头挡在二人之间。 傅明礼怔了片刻,不解的看向她。 夏幼幼一阵心虚,咽了下口水道:“那什么,你冷静一点,我不想做这事儿。” “不想?”傅明礼将手从她衣裙中抽了出来,看了眼手指上的晶莹挑眉道。 夏幼幼的小脸一红,不敢去看他的手,看起来好不可怜,可口中说出的话却十分坚定:“就是不想,我不要做。” 傅明礼看出她是认真的,脸色不禁沉了下来,不悦道:“你这是怎么了?” 夏幼幼张了张口,想说出自己的猜测,可想想这事也不一定,为了不让他失望,还是确认之后再说的好,更何况就算如自己猜测的那般,他仍旧没办法从这里出去,反而让他更急躁担忧,反正离他出去不剩几日了,不如到时候再说。 各种权衡之下,她决定闭嘴。 傅明礼见她闭口不言,眉头深深皱起:“你可是不舒服?” “……嗯,”夏幼幼顺着他的话应道,“我是有些不舒服,所以才不想这样的。” “我让刘成给你找个御医。”傅明礼担忧的看她一眼,便要穿好衣裳去叫刘成。 夏幼幼忙拉住他:“不、不用了!我就是一点点不舒服而已!”说完为了表达自己的话可以信任,还忽闪着两只大眼睛朝他发出诚恳的光。 傅明礼静静的和她对视,半晌:“你是因为不舒服,还是因为对我厌倦了,所以才不想和我做的?” “……?!!”夏幼幼惊了,他怎么会往这个方向想? 傅明礼不等她回答,脸便板了起来:“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等、等等!你知道什么了?”夏幼幼无语道。 傅明礼淡淡扫她一眼,一言不发的帮她穿衣裳,夏幼幼紧张的看着他,不住的问他是不是生气了,傅明礼却始终不肯说话,等帮她整理好之后直接把人送到门口,刘成看门开了,急忙走了过来。 “你先回去吧,我今日累了。“傅明礼面无表情道。 ……你累个屁啊!要不是她拒绝恐怕这会儿都把她生吃了!夏幼幼眼巴巴的盯着他:“你听我跟你解释。” “刘成,你进来一下,”傅明礼看了眼刘成,视线又落回夏幼幼脸上,“我和刘成还有些事要商量,你先自己回去。” “……”夏幼幼纠结的看他一眼,最后小心的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刘成莫名其妙了半天,跟傅明礼进屋之后忍不住问道:“督主,夫人可是又惹你生气了?” 这个又字用得很是熟练,显然在他心里,夫人哪天不惹督主都不正常了。 傅明礼淡淡扫了他一眼:“没有。” “可……”刘成其实也不想管人家家务事,可前几次的血泪史告诉他,如果督主因为夫人心情不好,那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就一个都别想好好活着,于是还是顶着压力问了出来,好寻求办法解决。 傅明礼平静道:“我只是觉得她似乎有事瞒着我,为了逼她说出来,做做样子而已。” “……”督主好可怕,幸亏他不是女的,也没嫁给督主,刘成垂眸,敬佩道,“督主不愧是督主,解决事情的方式是奴才等人要好好学着的。” “我训妻的方式,你学什么,”傅明礼无语的看他一眼,随后皱起眉头,“我上次让你找的人可找到了?” 一提起正事,刘成也不敢开玩笑了,立刻正色道:“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