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老爷见这锦帕有趣,所以要过来一看而已。”刘成忍不住道,他这几日看在眼里,这柳茵茵是不是也太欺负人了。 夏幼幼瞪着傅明礼:“怎么就有趣了?” “花纹绣得不错,想给你的喜服上加上这些。”傅明礼温和道。 夏幼幼一顿,深吸一口气对周书郊道:“你跟我过来。” 周书郊慌张的看向傅明礼,刘成顿了顿,便要帮她解围,只听到傅明礼声音冷了下来:“记住你的身份。” 刘成双膝一软,若不是夏幼幼还在,他便立刻要跪下了,强忍到夏幼幼和周书郊离开,他才跪在地上紧张道:“是奴才逾越了。” “今日便算了,以后记住阿幼是你的主子,莫说她戏弄一个丫鬟,便是你,”傅明礼淡淡的扫他一眼,“哪怕要你的命,你也要尽数给她。” “是!奴才以后定会牢记!”刘成额头触地,发出闷闷的响声。是他糊涂了,竟忘了柳茵茵将是他的主子,还对她所做之事怀有不满之心,当真是该死。 “还有,将刚刚的丫鬟逐出去,”傅明礼的眸色冷了下来,“胆敢勾引主子,当真是胆大包天。” 刘成一愣,立刻又磕了一个头:“是!” 另一边,夏幼幼暴躁的把周书郊拉到自己院子里,压着怒气问:“你有完没完?”她勾引人手段太高,一点都不露痕迹,常常把愤怒的自己对比的不成样子,若不是明日就成亲了,夏幼幼还真觉得她能把人勾搭走。 “让你知道你现在要嫁的是什么东西,最好是心里愤怒极了,便与我一起将人杀了。”周书郊闲闲道,她自己是杀不了程宴了,能做的便只有劝夏幼幼改变主意,两个人一人引开刘成,一人去杀他。 夏幼幼直接给气笑了:“你都没勾引成功,凭什么劝动我去杀他?” “我若是没有勾引成功,便不会如此劝你了,”周书郊叹了声气,怜悯的看着她,“世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为何你不肯相信?” 夏幼幼心下一动,皱眉看着她:“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若没勾引成功,就不会劝我?” “刚刚我给他帕子的时候,在里面放了张字条,你来时他将帕子递给了我,可有将字条还我?”周书郊凉凉问。 夏幼幼怔住,半晌后转身便走:“我去问他……” “你问他也没用,”周书郊挡在她面前,“刚刚他没有告诉你,现在便更不会告诉你了,恐怕你去了,他也会装傻。” 夏幼幼沉着脸:“你放屁,尚言不是那种人!” “他是不是那种人,等今晚你不就知道了,”周书郊嗤笑,“我字条上约他三更来我住处,到时你尽可在那里等着,记得带上你的软剑,若是见了他,便一剑结果了他。” 夏幼幼的脸沉了半天,最后眯起眼睛道:“你真的给他字条了?还是只是为了骗我,好在三更时分将我调开,以免耽误你刺杀?” “……”周书郊不屑的抠手指,仿佛对夏幼幼的说法丝毫不在意。 夏幼幼盯了她的表情半晌嗤笑一声,嘲讽道:“你这几日的勾引也就是给我看的吧,为的就是在此刻击溃我的心理防线,好达到你的目的,狐狸精,你可真是玩弄人心的好手,若不是我信任尚言人品,还真让你给骗了。” “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那你便安心休息吧,先说好,”周书郊染了浅浅胭脂的唇微微勾起,露出一个极尽妩媚的笑容,“我这身子骨可好的很,若今晚他上了我的床,恐怕明日便没有精力应对你了。” “……”这绝对是她见过最大胆最奔放的宁朝女子,夏幼幼深吸一口气,坚决不肯在打嘴仗上输了,“抱歉哦,我男人一夜七次一次一个时辰,你当心死在床上。” “……”周书郊被她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似笑非笑道,“好啊,我让你看是谁会死在床上。” 夏幼幼意识到自己进了她的圈套,冷哼一声:“我偏不看,我既不会去你房里守着,也不会留在我房里睡觉,从此刻起,一直到我们成完亲,我都会贴身守着他。” 见她丝毫不上当,周书郊终于烦躁了,伸手便去拦要离开的她,夏幼幼正憋得一肚子火,见她先动手了立刻不客气起来,二人就在不甚宽敞的房间里打了起来。 这一架打得束手束脚,既怕弄坏了房中物件引来其他人,又想狠狠给对方一个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