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早就领教过了。 周书郊笑眯眯的看着她:“那谁说得准呢,说不定等不到两日,你就改变主意跟我合作了呢。” “做梦。”夏幼幼嗤道。 周书郊耸耸肩:“是挺做梦的。” 说完便不再说话了,夏幼幼绷了半天,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干脆放松下来喝茶。事实上只要她不说杀程宴的话,夏幼幼跟她相处的还算自在,她们到底职业相同,又同样因为密语阁的协议不能对对方下手,算得上最安全的陌生人。 “对了,你可见过柳茵茵?”夏幼幼问,“我的信分明寄出去了,为何她会说跟我断了联系?” “来之前就见过了,没收到就是没收到,你可以自己去查查,这点我没必要骗你。”周书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夏幼幼苦恼的托脸:“她现在如何了?”算起来,肚子应该越来越大了。 “等着生呢,她与自己那野男人又和好了,死都要跟着人家过,”周书郊的眼睛眯了起来,暗道这人活得可真够奢侈,竟然拿大红袍当普通茶叶泡,“西河提督也没办法,只能跟程家退婚了。” “退婚了?”夏幼幼惊叫,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紧张。 周书郊斜她一眼:“怎么,用人家的身份骗人家的未婚夫,现在婚被退了所以就心虚了?” “……少废话,那程家怎么说?”尚言竟然没跟自己说,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周书郊伸了个懒腰:“放心吧,柳家嫌丢人并未说原因,奇怪的是,程家没有多问便同意了,想必是两家人早有嫌隙,所以才这么顺利。” 难怪……夏幼幼懵懵懂懂的,似乎想通了什么。今日尚言去见了什么人,回来便一直不开心,好端端的还突然说起什么长辈之类的话,难道是因为他知道两家退婚了,又不想让自己知道? 她在心里转了个圈,把一切自圆其说了。 夏幼幼有些后悔当时没有抱抱他,但此刻另一件事更重要:“既然婚约解了,柳茵茵也跟她男人和好了,那这单子她为什么不退了?” “因为她觉得自己说退婚程家便立刻给退了,让她感觉很没面子,”周书郊眨眨眼,看着无言以对的夏幼幼,心情不错道,“更何况这个程宴害她花了这么多银子,既然密语阁退单不退钱,还不如不退了直接杀了他。” ……这什么人啊,夏幼幼愣是被她的理由噎了一下,半晌道:“我给她退还不行么,只要她退单我钱都给她!” “那是你跟金主两个人的事,我就不管了。”周书郊朝她抛了个媚眼,“我只负责杀程宴。” 夏幼幼瞬间冷静下来:“还有两天,你不会得逞。” “试试看呗,不行就算了,”周书郊从怀里把镜子掏出来看了看自己的脸,看到口脂掉了点后又掏出胭脂点了点,“说不定不用我动手,你自己就想杀了。” 夏幼幼挑眉,总觉着她话里有话,但是自己坚决不问,反正她若真有了什么计划,也不会告诉自己。 周书郊见状,以为她也开始担忧了,便轻哼一声,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夏幼幼最见不得旁人在她面前这德性,她想了一下,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你干嘛?”周书郊警惕道。 夏幼幼堆起一脸假笑:“朋友,你来时是不是只换了衣裳,没洗澡啊?” 周书郊一僵:“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味儿,”夏幼幼捂住口鼻,闷声问,“你确定挖的是新坟么,怎么掉渣也就算了,还这么重的味道?” “你少胡说!我洗过澡来的!”周书郊脸色都变了,抬起胳膊闻了闻,虽然入鼻是皂角味,但看着夏幼幼一脸真心实意的嫌弃,她也开始不确定起来,冷着脸跳上了房梁。 “洗干净再来啊。”夏幼幼好心道,直到梁上动静消失了,她才舒服的倒在床上。 大概是觉着时间紧迫了,当天下午日头还没落,周书郊便正式登门了,还是穿着上午那身孝衣,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