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谨恂突然抄起一旁的椅子瞬间砸木归兮身上,眼睛血红,面色狰狞:“说!你把人带到哪里去了!说!”元谨恂瞬间砸下第二下。 木归兮惊慌的快速避开,手臂上肩膀上火辣辣的疼:“你干什么!我怎么知道,不是跟你说了她背着你偷男人,你竟然为了这样的女人——”木归兮快速躲开,一把红木椅在他刚才停留的地方破碎不堪。 木归兮还想吼什么,突然抬头看着老大狰狞痛苦焦急害怕的神色,心顿时一拧,元谨恂爱那个女人? 木归兮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急忙道:“元谨恂你不能喜欢她,更不能对她有感情,她不是好女人!” 元谨恂这次抄起了另一把椅子,愤恨的盯着木归兮:“你再说一遍!我警告你!她是我的王妃,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对与错与你何干!你凭什么半夜摸进来你干嘛!杀人灭口! 木归兮!谁给你这样的权利!她就是做错了也有我来处置!你算什么东西!我警告你!若是我再知道你想杀她,你就趁早把我一起杀了!” 元谨恂说完椅子毫无征兆的向木归兮砸去! 木归兮完全没料到元谨恂会突然出手,椅子砸在额头上顿时血流如注,鲜红的血瞬间留下浸染了身上火红曳地的衣物。 木归兮却一动不动,心里满是惊骇,夜衡政和元谨恂要干什么!明明把王妃当空气的人,现在装什么离不开。 木归兮突然想哭了,两个兄弟一个女人,要干什么! “说!王妃在哪里!”元谨恂又抄起一把椅子,丝毫不想放过他,想到木归兮竟然想杀了她,他便觉得心里翻江倒海,有一点他此刻非常庆幸,他不需要她死,他不愿意她死! 在他没有报复回来,没有让那个女人认清事实的之前,他不希望她死,就算是自家兄弟也不能动她!“木归兮我一直都当你是兄弟!你别做让我恨你的事!” 木归兮看着视线内高高举起的椅子,心里反而变得平静:“即便她背着你偷男人!” “对!即便她背着我偷男人!” 木归兮看着大哥眼里的血丝和隐忍的痛苦,觉得那股无望的悲伤仿佛能传染一样,让他也跟着感觉到看不见光明的绝望感受:“好,我知道了,但我刚才的确没有见到她。” “你——” “你就是用这张椅子拍死我也一样,我进来的时候这里就没有人,我是很想她死,是我做的我欢呼承认但不是我做的也别指望嫁祸给我!” 元谨恂看了木归兮一会,血色蜿蜒过他过分俊美白皙的脸庞,看似触目惊心。 元谨恂突然觉得无力,椅子颓然落下,下一刻又猛然惊慌:“她人呢?” “不知道,看大厅里的人神态,她应该没有从大厅出去,我刚才去正门和后面都问过了,没有人出去,一路上她们的神色也不刻意,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她出过这个房间,但床下柜子里没有人,你这个房间里有机关暗道?” 木归兮说着随便撕下身上的布料,胡乱绑在头上,不客气的快速翻找:“你说话,这里有没有密道?让她跑去她野男人那,别怪我不管了!” 元谨恂脑海里快速闪过寻找林逸衣的夜衡政急忙道:“这里没有机关,王府的暗道图上没有。” “图上没有不见得就没有,要不然你解释一下,那个女人怎么就不见了!”木归兮再次打开柜子、床下、箱子,就是一个个桌面上的小匣子都没有放过。 元谨恂也开始快速寻找,人如果离开王府,他将处于被动,重要的是,她身上有伤,深更半夜这么冷的天,跑什么! 元谨恂真恨不得再把她打晕!不要命了吗!还是夜衡政在她心里比命都重要。 元谨恂胸口又开始痛,比前几次都难受,都痛苦。 木归兮看过去:“怎么了?不舒服就去休息,这里有我。”说着把所有乱七八糟的翻了个遍。 一个小巧精致的木盒滚落在元谨恂脚边。 元谨恂本没有在意。 木盒子却在打了个滚后自己打开,露出锦缎包裹的一枚玉镯,镯子晶莹剔透,玉质饱满色泽艳丽,完美的一块上好碧玉,毫无瑕疵浑然天成,被无数人称为业界瑰宝,宫中多少女人以得到它为荣。 元谨恂突然觉得很好笑,他那天明明看到了她眼里的喜欢和惊叹,但从来没见她带过,相反这一段时间她总是带着那枚白色的手链。 元谨恂突然想到,那枚手链可能的出处,气的一把摔碎了手里的玉镯!他们原来在个时候就勾搭在一起了!他们竟然—— 元谨恂气的一口气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