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间长了,恐怕林逸衣当着元谨恂的面讲荤段子他也不会看她一眼。 林逸衣悟到这一点突然心情不错,很有良心的告诉他:“我今天见到一个小姑娘,琴艺超凡脱俗,所有人都夸她琴艺一绝,我听着也不错。 如果你累了听一曲,绝对身心舒畅,小姑娘长的也漂亮,是南宫家的小小姐,我帮你争取了一下,就是不知道太后会不会把她给你,毕竟你已经有个王云雪了,这个可能有点难。” 元谨恂嗤之以鼻:“感激不尽。” “客气,客气。” 元谨恂靠在车壁上突然心烦的不想说话,就因为她想给他争取个妾室?元谨恂这会不鄙视林逸衣而是鄙视自己,这点小刺激也承受不住吗!让她纳,随便纳,后院填满了再给她造一座城,看最后是谁头疼那些女人! 林逸衣见他不说话了,乐的清净,刚才在慈宁宫喝了碗静神的药,这时候有些累,便拔了头上碍事的凤钗,靠在车角休息。 元谨恂靠在另一侧平息心里的烦躁,明显的他今天的安排没有起任何作用,陆夫人的下场根本没有使她领悟。 元谨恂猜对了,林逸衣根本没有往那一方面想,她想死遁,就算因为太医会诊,她恐怕无法死遁的顺利,那也是元谨恂的事,是元谨恂该操心的问题。 至于陆夫人,她只能看陆大人不负责任,陆夫人面对各方压力的挣扎,断然不会联系到自己身上,她当初就是怕连累家人,才跟永平王一再商量。 如今不过是庆幸她的妥协没引起陆夫人一般的灾难,其它的有什么好悟出来的。 元谨恂觉得这一天真是糟透了,哪个计划也没让他顺心。 元谨恂脑海中一遍遍过着今天的一切,最终一次次闪现的竟然是她的伤口,元谨恂不禁苦笑,想到一次就暴躁一次,暗怪永乐王办事不利,说能洗脱王妃嫉妒的罪名,哈哈……果然是好计策,好的都让他想剥了他的皮。 元谨恂想了很长时间,最终叹口气,诚信自己心疼她受伤,而这个错还是他造成的:“自己摔得?” 元谨恂问完等了一会,没有听到她回话,抬目看过去,发现她靠在车上睡着了,神情已经不复刚才的戒备,靠在车角处睡的有些不安稳。 元谨恂见状,用自己也没发现的温柔叹了一口气,坐到后榻的另一侧,扶过她躺在自己腿上。 元谨恂怕她睡得不舒服,取了她头上最后一根发钗,这样即便她一动也不会膈到她,盘起的长发没了有固定的朱钗,慢慢的蓬松,然后陡然滑落,铺散在她的背上他的腿上。 元谨恂看着她的侧颜,恍惚一笑,伸手拂过她掉落的长发,为她拢到耳后,垂在自己的腿上,她的肩上。 元谨恂怕吵醒她,没有敢再触碰入手的青丝,只是看着她脸颊上挤压出的红痕嘴角宠溺的扬起,想伸手碰碰一直想捏的肌肤,最后又放下,整儿人放松的靠在车壁上,让她睡的更舒服。 过了一会,预计马车已经驶离皇城国道转入了四通八达的大道上。 元谨恂最终没有忍住,保持着不动的姿势,‘艰难’的垂下头,吻上他注释很久又朝思暮想的唇瓣,入口依如他想象中松软香甜,瞬间激起他压抑很久的*,但又立即退下,抚摸着垂在踏上的青丝,轻声道:“笨蛋,想我不碰其她女人,也不主动点。” 忍的真辛苦。 元谨恂没有再妄动,如果连压抑此刻冲动的能力都没有,他就不是骄傲的永平王了。 马车缓缓的停下,元谨恂刚想让掀开车帘的春思春香小声点,便见林逸衣已经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神志不清的问了句:“什么时辰了?”还没说完,便从狭窄的车榻上滚了下去。 元谨恂慌张的伸出手时,她已经落在松软的毛皮上,元谨恂忍着笑不看她,迷糊。 春香、春思陡然紧张的呼喊:“夫人。”“娘娘。” 称呼本能没什么,但元谨恂本温和的目光瞬间凌冽的看向春思。 春思吓的一缩,但立即挺直脊背看向自家主子,已经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改了口:“娘娘,您没事吧。” 春香看王爷的神态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想法,王爷对王妃不可能像王妃说的那样简单。 林逸衣陡然清醒,镇定的把散落的头发挽起来:“谢谢。”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