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能进入她的身子,以及元惟的淫欲,谢韫舜凛然道:“皇上在怀疑什么?臣妾的身子……”她一时羞愤说不下去了,他怀疑她跟元惟的清白?! “嗯?” “元惟……” “嗯?” “皇上是为圆房时臣妾没有落红,耿耿于怀?” 贺云开若有所思。 谢韫舜一怔,他真的耿耿于怀?!他因此阴暗的揣测她和元惟?她凛然道:“臣妾身心无愧。” “皇后,别多虑。”贺云开温言道:“朕从没有怀疑过你身子的清白,你不是那种人。” 谢韫舜蹙眉,“皇上指的驱逐占据臣妾身心之人?” “此处的身,是指身旁。”贺云开抿嘴一笑,清楚的说道:“驱逐占据你心里位置和你身旁位置之人。” 谢韫舜茫懵,他是要严密的束缚住她? “皇后放心,朕绝无不许皇后接触别人之意,皇后尽管广交朋友,广织人脉。” “唯独不许接触元惟?” 贺云开诚然的道:“平心而论,朕始终没有不许你接触他,朕知道你跟他在一起自在放松。朕不能接受的是你过度的依赖他重视他,朕知道这是朕的错误,朕没有让你对朕产生依赖和重视,是朕的问题。可是朕发现,无论朕怎么表现,只要他在,你就不会发现朕的价值。” 谢韫舜冷然道:“所以皇上毒害他,使他只能那样躺着,不惜让臣妾神魂破碎,无助无依。” 贺云开沉默片刻,道:“他可以尽快苏醒。” 谢韫舜心中惊愕。 “那毒并非无药可解,服下解药七日就能苏醒。” “皇上有解药?” “朕有,御医也研究出了同样的解药。” 谢韫舜定睛看他,镇定问道:“没有皇上的允许,御医不为元惟服解药?” 贺云开轻笑了笑,道:“皇后高估朕了,御医岂会听从于朕。他们是为仕途考虑,决定隐瞒。” “何意?” “解药有风险。” 谢韫舜问:“风险很大?” “不大,但有服下以后暴毙的可能,因解药是以毒攻毒。”贺云开道:“御医宁可保守医治,也不冒险,免担责任沦为庸医。即使御医事先告知风险,万一真的发生了风险,难免会被迁怒,仕途堪忧。如今,他活下来,皆道是御医医治有功。其实,是他被服下的毒量不足以致命,只会长久的昏迷不醒。” 谢韫舜解惑的问道:“他是怎么中的毒?” “不是吃了你拿去的点心。”贺云开平静的道:“如你所料,那是障眼法,表面上天衣无缝,经不起推敲,但能因此,使得不能被彻查。” 见他不打算说透,谢韫舜不细究,关注解药的事,问:“他服下解药,七日能苏醒?” “只要他的运气不是非常糟糕。”贺云开认真问道:“皇后期望他尽快醒来?” 谢韫舜想了想,道:“希望他尽快醒来,但又不希望有暴毙的意外。” 贺云开问道:“不能等他一年后完好的醒来吗?我们在这一年可以多接触,多彼此深入了解,多培养感情。” 谢韫舜蹙眉,一时哑然。 望着她眉宇间化不开的惆怅,贺云开确定的道:“那就让他尽快醒来,让他服朕的解药,只道是朕研究出的解药,让谢大人和宗室在场,一切意外朕担着。” 谢韫舜心下一惊,问:“出了意外皇上怎么担?” 贺云开平和而坚定的道:“如果他出了任何意外,朕当即在皇后面前自刎谢罪。” 谢韫舜胸腔震撼的跳动,他怎能如此提议,决心和勇气何来? 贺云开苦涩的道:“朕实在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