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舜。”他吻她。 她蹙眉,他为何这样唤她。 “舜舜。”他唤的声音里夹杂着急切的需要。 谢韫舜听的好不自在,欲从禁锢的怀里挣脱。 “舜舜。”他揉着她。 她的挣脱无济于事,扭动的娇躯似欲迎还休。 “舜舜。”他全心全意的占据了她,占有着她。 “皇上!”她惊的声音细碎,在惊人硬度强悍的攻占之下。 “舜舜。”他唤的情真意切。 “……” “舜舜。” 谢韫舜很快就被他带到广阔温暖的潮水里,游弋,舒展,随意的漂浮,直到沉湎的滑入梦境。 可是,他打算何时亲政? 谢韫舜一觉睡到清早,坐在镜前梳妆时,已是乾龙宫掌事宫女的木梅禀报道:“皇上这些日总是五更早起,行踪不定。每日出宫一趟,不知去向。晚上二更进寝宫就寝。” 他在忙什么?谢韫舜若有所思。 木梅请示:“跟着吗?” “不能。”谢韫舜不能先挑起跟贺云开的隔阂,她要和善的待他,光明坦荡的对他,问心无愧的与他相处,而不能猜忌他跟踪他的行迹。 她必须很理智的面对他,从一开始,她对他有所欺瞒,有言不由衷之际,没有理由要求他对她真诚坦荡。要求他全心全意、无所保留的待她,是极其自私而无理。 “是。”木梅已然发现皇上并非是闲散,除了在御书房翻翻书,去御花园坐坐,四处漫步溜达。他其余时刻忙碌着呢,常是一转眼就找不到他人在何处。 谢韫舜叮嘱道:“你的职责,是带动整个后宫的侍从,让皇上享有到皇上应得的尊敬、权威、自由。” “是。” “本宫不允许本宫掌管的后宫侍从敢无视皇上的存在。”谢韫舜目光凛然。 “是,奴婢明白。” 这时,木桃来报:“谢义大人请皇后进议政殿一趟。” 谢韫舜眼帘一垂,想必是为昨日宴席之事,他应是听闻了‘谢义大人已向朕提出释去辅政权,让朕亲政’,既然如此,那就试探着谈谈。 她去了一趟议政殿,跟谢义单独谈了半个时辰。当她从议政殿出来后,眼神冷静至极。她径直到了小院,找到元惟。 贺元惟正在翻阅厚厚的古籍,见她来了,忙出屋相迎,“舜舜。” 闻言,谢韫舜不由得联想到昨夜耳边缠绵不绝的轻唤,心底一波一波的颤动。她落座在竹椅上,漫不经心的赏着园中次第而开的花。 贺元惟拿着一碟核桃仁给她,看她安静的样子,散发着大气而天真的美,像是不动声色吐露芬芳的木槿花,有种永恒的坚韧。 谢韫舜没注意他的眼神,自在的吃着核桃仁,告诉他道:“我爹坦言,可以主动释放辅政权,但有两个条件,两个选其一。” 贺元惟沉着的道:“条件一,我登基为皇,我亲政,他退回御史大夫之位。” 谢韫舜点头,确实如此。 贺元惟道:“条件二,你生下皇子,你当皇太后,我辅政。” 谢韫舜隐隐一笑,他很了解爹,若无其事的道:“让爹释辅政权是大势所趋,但我不着急,时机未到。” 如今的朝堂政务,没有了翟太后的牵制,皇上依旧不问政事,可谓是谢义独揽大权。皇上直接在谢义决策过的奏折上朱批,不必像以前那样等待翟太后和谢义争执的结果,很节省时间,有更多的空闲。 贺元惟关怀的道:“你安心养胎。” “不,我不能。”谢韫舜正色道:“我们要按原计划行事,我要去垠口。” “你怀着身孕去?”贺元惟实不忍心,她怀着身孕的这三个多月,已经忙于应对太多惊心之事,疼惜道:“谢大人岂能同意,我是不同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