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再问巫蛊,他双拳顿时便不动声色的紧握了起来。 ------题外话------ 两天求票松懈,票妈就快被挤下榜了,最后一天了,妞们还有月票吗,求票票哦,关键时刻掉下来可真是前功尽弃了,票票票票票票! 三更大概要十二点了,要是跟不上审核,妞们明天早上看,表等哈 ☆、134 媳妇不能惹 天玺帝的目光在秦严和叶宇轩身上来回转了两转,这才道:“说说吧。” 叶宇轩略松了一口气,率先说起了当日进瑞王府且喝了一杯酒的事儿,接着又将御花园的事情说了。 秦严这才开口,接话道:“后来那叫苗荆的假太监是在宝钞司被找到的,擅长巫蛊术的便是此人,他是九黎族人,身上还有九黎族的徽记。微臣抓住此人,因其不肯招供,又提出只要微臣能到贺州护住其亲眷,便肯招认的条件,微臣这才离京去了贺州,只没想到微臣护住了其家眷,回来却得知苗荆被灭口了。” 秦严抬眸见天玺帝眉宇微锁,便又道:“微臣虽没有直接证据可证明此事儿和瑞王有关,然各种蛛丝马迹却足够佐证此事。四月十八那日傍晚,内子确实去过瑞王府被逼着饮酒,皇祖母寿宴那日也确实是瑞王向七皇子敬酒后,七皇子便晕沉,虽之后未曾寻到那酒杯酒壶,可这却更说明问题。前几日也确实有一队瑞王府的人往贺州去了,另外,苗荆的亲眷虽然什么都不知道,可却能证明苗荆是在四年前,随着京中一位大人物进的京城,而四年前,皇上也确实曾派瑞王到九黎族一带办过差事。” 天玺帝目光略沉,岂会不明白,巧合实在太多了,瑞王就算不是主谋,那也定然干净不了。 更何况,如今诚王倒了,瑞王却确实嫌疑最大。 七皇子和秦严平日并不亲近,两人当不会合谋起来去诬陷瑞王,更何况,也没有这样空口诬陷人的。 天玺帝闭了下眼方才道:“传瑞王。” 瑞王散朝后还没来得及回到府中,便被天玺帝派去传召的太监追上又折返回宫,他一直留意着叶宇轩和秦严的动向,知道两人下朝后便联袂到了御书房求见。 故此这会子天玺帝要传见他,他早便知道所为何事,也早就有所准备。进了殿,他神情狐疑的瞧了两眼跪在地上的叶宇轩和秦严,这才跪下见礼,不想刚跪下,一直无什么特殊表情的天玺帝便突然震怒,抄起龙案上的茶盏便直直砸向了瑞王。 天玺帝好歹也是领兵打过仗的皇帝,也算是文武双全,那茶盏飞来,瑞王又不敢躲,顿时便砸在额角,头破血流,杯盏四裂。 天玺帝沉怒喝道:“孽障,你做下了什么事儿还不从实交代!” 瑞王脸色发白,一脸惊恐,满眼茫然,顾不上额头流下的血迹和地上的碎瓷片,连连磕头道:“父皇息怒,儿臣实在不知儿臣犯了何错,竟致父皇发这样的火。” 天玺帝瞧了眼叶宇轩,叶宇轩便道:“苗荆死了,可是四皇兄所为?” 瑞王却面露诧色和茫然,道:“苗荆是谁?七皇弟在说什么,为兄连苗荆是谁都不知道又如何会去杀他。” 七皇子的话问的有陷阱,倘若瑞王紧张心虚,直接否认,自然便会落入陷阱,可显然瑞王早有准备回答的滴水不漏。 叶宇轩见诈不住他却也不失望,道:“苗荆是九黎族极擅长巫蛊压胜术的奇才,难道不是四皇兄将他招揽至麾下对臣弟下的蛊吗?” 瑞王顿时瞪大了眼睛,道:“七皇弟在说什么?莫说哥哥根本不曾招揽什么苗荆,便是真有这样的人,哥哥也不会用来毒害七皇弟啊,七皇子此事到底从何说起呢!” 瑞王满脸的无辜,叶宇轩自然没什么意外的,不得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瑞王却是一脸惊愕,像是无法从叶宇轩所说的事情中回过神一样,半响他才冲天玺帝磕头,急声辩道:“父皇,儿臣真不曾有什么擅长蛊毒的手下啊,儿臣四年前是去过九黎族之地,可儿臣是奉命去查探勘探到的铁矿的,却不曾接触什么巫蛊之事儿或人。当时儿臣回京更不曾带什么九黎族的人,不信父皇可以令人细查,哦,对了,当时跟随儿臣同去的还有工部左侍郎仇大人,当时儿臣每日都和仇大人在一起,他一定可以为儿臣作证。”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