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的走过去,乖乖的握上他的手。 卫锦煊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面,然后又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星火,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他手下一个用力,将她抱进了怀里,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直接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亲吻上从刚才开始就渴慕的嘴唇。 这个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像久在沙漠穿行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如饥肠辘辘的猎豹终于抓住了紧盯已久的猎物……他吻的特别用力,嘴唇斯磨,舌与舌互相缠绕,就连牙齿都摩擦出了声响。 张思宁几乎无法呼吸,却又安静的承受着他给予的疯狂,柔顺又乖巧的任他亲吻,即使她嘴唇又痛又麻也不做出反抗。 对他,她是信任的。 卫锦煊在失控前终止了这个吻,他压在她身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只有分毫,呼出的气息相互缠绕,暧|昧的令人几近窒息。 张思宁仰面躺着,眼神却亮晶晶的看着他,说出的话却直白的令人心颤,“卫锦煊,你是不是想和我上|床?” ☆、第38章 no.38 听到她的直白话语,卫锦煊的心再次热了起来,眼神灼灼如火。下一瞬却又苦笑连连,低头在她眼睛上亲了一口,“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叹息着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她却不依不饶的趴上了他的胸口,手指撩着他的下巴,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 卫锦煊把她的身|子往上抱了抱,一本正经的回答,“你说上|床的时候,中间有停顿,我刚才和你对视,你又躲闪开了,不敢正视我,而且身体僵硬,腰都绷紧了,这说明你口是心非,打肿脸充胖子。” 张思宁有点郝然,没想到他观察的这么仔细。 不过什么叫‘打肿脸充胖子’……-_-||,这是在挖苦她,讽刺她吧? 有关于今天闹别扭的事,两人之后谁也没有再提起,就这么算过去了,卫锦煊心里却明白,如果还有下次,小丫头肯定还要闹,估计比这次还要不讲理,所以打定主意,以后只要腿不舒服,就再也不忍了,实话实说才能相安无事。 这也算是张思宁取得的初级性胜利了。 因为阴天下雨又戴着假肢站的时间太久,卫锦煊左腿那儿磨得发红,有点肿了。张思宁到底心疼,先去浴室放了缸热水让他泡一下,又急忙忙开车跑去附近的诊所开了外敷的消炎止痛的药膏回来帮他贴上,细心又仔细,看得人心里发软。 过了两天是清明节,国家法定节日,休息三天。张思宁和卫锦煊一起去墓园祭拜两人的母亲。因为有张思宁张罗,所以今年卫锦煊难得没有如往年一般只往母亲墓碑前放一束花,而是很中国风的又烧香又烧纸,还买了祭品,周围几乎每家来祭奠的都和他们差不多,一时间墓园上空真是乌烟瘴气,天都好像被熏黑了。 古诗里说,清明时节雨纷纷,似乎从古至今,清明节就是个固定下雨的日子。今年,却也没有例外。昨天刚放晴,今天中午就又下了起来。好在两人已经祭拜完毕,卫锦煊这次长记性了,张思宁问他腿疼不疼,他挺老实的回答说有点酸胀,然后张思宁就哪也不打算去了,直接回家。 回去后也是供大爷似的供着他,扶着他上楼,帮他摘假肢,帮他热敷,帮他脱外套,解领带,给他拿替换的衣服,亲力亲为,事事妥帖。就连吃饭都是她下楼去端的。 吃过饭,他要处理一些工作,她就回房间把自己上次从家里带过来的小桌子搬过来,支到床上,让他在床上办公。卫锦煊真是哭笑不得,“思宁,我不是病人。” “我上次咨询过医生了,你这样,下雨天最好躺在床上休息,乖,听话哈,我陪着你。”说着自己也脱鞋爬上了他的床,坐在另一头抱着笔记本查资料,她对法国餐厅一点儿也不熟,需要临时抱佛脚,好好借鉴下别的餐厅的菜单,经营模式还有装修风格。 卫锦煊真是好气又好笑,但奇异的竟并不觉得烦,要知道他平时最厌恶别人管东管西,插手自己的私事,即使是前妻,两人关系最好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