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那边敕拉一族也动了手,三方争执之下,圣上不知怎的,竟真的被敕拉一族抢走。 太子听说这件事,不知摔了多少个杯子。 他们自己家的事情,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偏偏圣上自己的人不成器,老大也不成器,竟连敕拉一族的人都弄不过,还把圣上弄到了敕拉一族手中,他又如何不气? 哪怕是圣上死了,他身负正统,他也不惧。只圣上被敕拉一族带走,万一引得两国大肆交战,国外动荡,国内他还要弹压十几个亲兄弟,内忧外患之下,那才了得。 因此太子才会传消息到边境,令秦止务必要将圣上给救回来。只是秦止领命时,看到敕拉一族在折磨圣上,便传消息回去,问太子是否要眼等着圣上真的残了再去救,太子却是另有想法,等着圣上受了接连数日的折磨,没让圣上变残,就令秦止将人救了回来。 当然,这内里还有种种算计和阴谋,只秦止说是身在局中,其实只不过是太子的一颗棋子,具体筹谋此事的,还是太子。 秦止所知道和猜测到的,也只有这些。 “此番救了圣上,得了太子承诺,我便再不需要去冒险了。”秦止并不喜欢官场是非,只一心想要回家种田,待见了林安,喜欢上林安后,才将想法变了变,变成只要和林安在一起,稍微涉及一些官场事,他也能接受。只是那些到底是他不喜的事情,解释完了,便不再提,只道,“太子胸有千壑,对皇位势在必得,媳妇儿到了官场,若当真要被迫站位,也要记得站在太子那才好。” 秦止虽和太子没见过几次面,可是单单看太子数次谋略,十有七赢,剩下的三次里,两次里是太子故意要输,唯有一次是不巧输了,就知那位太子不管品性如何,但身为太子,决定胜任。而圣上此番连受数日折磨,又有人悄悄荐了那炼丹的道人上去,想来圣上驾崩之日可期,太子继位,只是早晚而已。 林安听了,心中只道官场难混,将来还是小心为上。 嘴中却是笑道:“站位?哪里还需站位?太子和二哥是一对,我和你是一对。我和太子,便是连襟。就是不站位,我也是要为了三哥的‘美色’,站在太子那一边的。三哥,放心——” 林安这话,说得颇为意味深长。 猎户却只觉他的小媳妇儿憨态可掬,喉结滚动一下,将方才背对着他坐在他身上的小媳妇儿翻了个身,面对面的对着他,两只大手开始无意识的对着小媳妇儿上下其手。 “连襟?”猎户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浓浓地欲/望,“你是我媳妇儿,太子是二哥媳妇儿,你和太子分明是妯娌,哪里是连襟?媳妇儿,我们……再洞房一次,好不好?” 林安也被猎户带着,声音哑了起来,可他还犹自倔强地板着脸道:“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媳妇儿,好不好?” “周公之礼行于夜,现下这样,岂不惹人笑柄?” “媳妇儿,好不好?” “唔。是连襟,你说是连襟,就、就好。” …… 猎户最后也没说甚么连襟不连襟的。 但是两人却坐实了林安说的“白日宣淫”。 直到第二日,林安才揉着腰出的门去。 猎户正在院子里打拳,见林安出来,看着他就笑。 林安瞪着他就道:“有来有往,方是君子之道。等下次,我要在上面!” 就算他被猎户伺候的蛮好,就算他大约打不过猎户,但是,他也不用每次都在下面啊。 明明他也可以把猎户“伺候”的好好的! 真的! 猎户却是疑惑道:“媳妇儿昨日不就是在上面?” 他明明记得,昨天,明明是他躺在床上,他的小狐狸在上面来着…… 不过骑/乘/式特别考验上面的那个人的腰功,所以小狐狸今天才会腰疼的厉害。 “不、才不是那个上面!”林安瞪大眼睛道,“你怎的听不懂我的话?” 猎户当然是听得懂的。他只冲着林安笑。 林安盯着猎户的笑看了一会,也明白这猎户是故意这样说的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