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头发太长了,等回到阿布扎比找一位不错的理发师,把它们修剪一下。” 勋世奉又不说话。 我,“咱们门前的棕榈树还需要隔三差五的修剪一次呢。” 他终于开了尊口,“你又不是树。” 我,“树都需要修剪,人也一样。” 沉默。 他似乎很仔细的开始洗我的头发,揉搓揉搓,起了泡泡。勋世奉拿起来黄金珐琅镶边的大贝壳做的水舀盛了水向我头发浇下。 我,“marry上次做了一个卷发,仅仅垂到肩膀上,很漂亮。” 勋世奉终于开口,“她是金发。” 我,“黑色的头发做卷了也很不错,我卷头发的时候,他们都说很像a doll(中国娃娃,或者瓷娃娃)。” 勋世奉没有说话,只是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开始梳理我的头发,力度还不错,刚刚不会把我拉扯疼了,他好像很喜欢这样的动作,每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都喜欢扯着我的头发。 他,“你这样就很好,不需要改变的事情,就不必要改变。” 我不想同他争辩这个事情,我决定回去的时候找把剪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勋世奉忽然回到水中,他松开我的头发,我一点一点滑入水底,眼睛将要入水的时候,他撑住我的腰,要我起来。在水面之上,我的脸上全是水,湿漉漉的,他也是,我忽然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凑近了,一点一点亲他的嘴唇。他很沉默,像一尊雕像一般让我亲。 “arthur,你什么时候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他的嘴唇变的很柔软,因为被亲了很久,就变得好像杏子果肉一样的软。 “等你不想离开的时候。” …… 我向后缩了一下,他的手指扣住我的后脑。 “怎么不继续?”他看着我,“说实话,我很享受你的主动。” “没有得到我的手机,忽然有些没心情。” “alice,我们总是教育daniel,已经开始的事情就需要把它们做完,daniel都已经开始慢慢习惯这样的做法,我们为什么不能以身作则呢?” 他看着我,好像猎人已经张开了网。 我凑过去,咬住他的嘴唇,不在外面,只是咬在他的嘴唇里面,猩红色甜蜜的味道在我们两个人的嘴巴中散开,第二天,勋世奉也开始拒绝饮酒。 这天的午餐是亲王准备的,……,异常奢华,鹅肝,里海鲟鱼子酱什么的都是家常菜,还有从喜马拉雅运过来的黑松露,这种perigord truffle不一定比阿尔卑斯山产的更加美味,只是因为路途遥远而显得更加难得。 黑松露按照法国人的吃法,就是把它切片然后放入鸡蛋中搅拌,用摊鸡蛋的方式吃就可以了。 很难形容truffle究竟是divine还是bloody awful 。 形容它的词非常具有想象力,并且选词的范围异常宽广,——诸如:潮湿的泥土,大蒜,汽油中有大蒜与生鸡蛋,麝香,精液或者是常年不洗的床单等等,甚至在在传说中,它甚至是顶级春药! 在猎鲨开始之前吃这些东西,似乎与夜晚开始之前吃黑松露的功效异曲同工,全部的目的只有一种,——征服。 这也是一场狩猎,只不过场景从沙漠的土地上改变成为水下。 下午1点,我们登船。 我以为亲王会派一艘游艇过来,结果,在我眼前出现的是一艘军舰。 意外不会独行,我甚至看见了第二王妃伊曼殿下,她已经换好了衣服,不再是名贵的礼服,也不是比基尼,反而是一套没有军衔的军装,她的小脸上戴着墨镜,金发整理梳在脑后,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她很适合穿制服,这种气质很罕见,因为这并不是天生就会拥有的,而是应该经过军事化的训练之后才能形成这样的气场。 如果不是我知道伊曼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