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1分钟,我没有开口,勋老夫人实在忍不住,开口也问了我一句,“问什么?” 我,“勋六少的名字最后一个字,怎么念啊?是跟着国学大师陈寅恪念’却’这个音,还是跟着李世民的儿子吴王李恪念’克’这个音?” “读’却’,这是他爷爷给起的名字,当时老爷子喜欢读陈寅恪的书,就是给起了这个名字。” 勋老夫人说着,肩膀似乎柔软了一些,仿佛松了一口气。 我,“我们刚才还聊了一会儿天。” “都说了什么?” “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六少他,对着手中一颗白色的高尔夫球在说话,我就在一旁听着来着。他说外面下雨了,然后我看了看玻璃窗外,还真下雨了。” “哦。” “他还问了我信什么,我告诉他,我信佛,他说老夫人,还有故去的三爷也信佛。” “嗯。” “他还给我念了一句佛经,是《大般涅盘经》:诸恶莫作,诸善奉行。” …… 我,“老夫人,六少还这么年轻,人这一辈子很长,还有很多日子需要过。arthur手中有顶尖的专家团,我们要不要再为六少找一些医生过来……” 这次没等我说完,勋老夫人打断我,“不用。我的孙子,我自己照顾。” 第124章 大约晚上6点之后,客人陆续到来。 勋老夫人让我站在她身后,算是作为主人迎客。 于是,我只有把勋世奉留在楼上,安静的站在勋老夫人后面,像一个卖萌的吉祥物。 其实来的人都是姓勋的,只是勋家的确人多,再加上当年的长辈又是三妻四妾的,于是亲戚们里里外外,拉拉杂杂的就快上百口子的人,乌拉乌拉的都过来,吃一顿饭也挺费钱的。 但是别看这么多人,却不乱,原本看上去郁郁葱葱的人群在见到草坪正面停着的那辆极具标志性的黑色迈巴赫和周围4辆梅赛德斯之后,立刻变得鸦雀无声。然后,大家看宴会厅并没有勋世奉,于是,气氛逐渐缓和过来。但是,当勋世奉本人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用《冰与火之歌》中最著名的一句台词来形容,简直不能恰当更多! ——winter is ing !! 宴会就在这样一种说不出什么样子的气氛下进行的,勋老夫人让我给三叔公和十五叔公敬了一杯茶。 三叔公快90了,看不太清楚,耳朵也不灵光,他身边有一个像林欢乐一样的年轻女人搀扶着,右手还拿着一根手杖,我忽然想起来当时在勋暮生办公室再一次看到勋世奉时候,他右手也拿了一根手杖,是不是他们勋家男人都有一根这样的手杖? 我端茶过去,三叔公乐呵呵的拿过来,喝了,并且让他身边的女人赶紧拿了一个大红包,然后拉过我的手,塞在我手心中。 “你是老四的新媳妇啊,好啊好啊!就是长的单薄点,能生儿子吗?” 我打着哈哈,“能生,能生。” 接着,我赶紧给十五叔公端了茶,老夫人一声令下,端面! 大家吃了长寿面,如鸟兽散。 勋世奉似乎对周围的感知力不强,他还在以自己的速度吃着晚饭,老夫人可能感觉自己很久没有与自己的长孙聚在一起了,也没有离席,我就拿着一碗清汤面,也慢条斯理的吃着。 我,“老夫人,刚才人多,还没有给您祝寿,我用这杯茶敬您,就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