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齐志远一起来的那些人倒是冷眼旁观,抱着看好戏的心思,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出来提醒他现在所得罪的人是谁。 这也中了恒辰的下怀,他从来不是一个用名头吓人的人,他可是要以德服人,要是服不了的话,那他不介意动粗的。 能够动手解决的事情,就不需要逼逼了,这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你好我好大家好,大家是不是呢? 齐志远还在骂咧咧,恒辰根本就没将对方放在眼中,反而对一旁的经理道:“去让人将嘲风带出来。” 对方的目的不是要驯马吗?那他就看看对方有几斤几两,等下要是进医院的话,那么就跟他没有关系了,他一向是以德服人,从来不动粗的。 这话出来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更不要别人了呢! 这转变的也太快了吧!那齐志远一直在骂,按照平时的话,恒辰并不是会忍气吞声的人,也不对,也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当着恒辰的面骂他的,没有人有那个胆,除非那人不想活了,就比如现在的齐志远一般。 还以为地方是被自己齐家少爷的身份吓住了,还一脸的得意,他怎么不用脑想一想,之前那工作人员不管他如何威吓就是柴米不进,死活都不肯将马给弄出来,而现在眼前这人一开口,那经理就照办了,对方是什么身份?经理又为什么一副对对方唯命是从的样。 不要他不认识经理,这简直就是个笑话了。 如果不认识马场的老板还是情有可原的,因为大部分人都是不知道的,但是这经理的话,只要是来马场的人都会认识,并不是对方有多么的出名,而是对方那拍马屁的功力,实在是无人能敌。 人能够因为各方面而出名,这论拍马屁的功力,整个马场就只服这经理一人了,当然了,很多时候都是拍到了马腿上,也就其中有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人喜欢听这些恭维话了。 不一会儿,让齐志远大闹的罪魁祸首出现了,而那罪魁祸首通体雪白,高高仰着马首,高贵的就如王一般,除了马倌之外,其余人都是离那马三米远,就是经理也是如此,这是怎么一回事?知情的人自然明白,是对那马的恐惧,不知情的人,也不会去在意这些。 这是纯种马,性还特别的烈,至今为止,还没有人成功的骑过它,想骑它的人肯定是千万万,但是高傲如它,没有一个看的上,想要骑它?也要看看它的马蹄答不答应。 这是一匹相当高傲的马,众人在看到它的那一刻,脑中就只有冷傲高贵这四个字,当然,对方也是有高傲的本钱,他们只是听过这马的大名,并没有亲眼见过,没有想到今天倒是有幸一睹尊颜,可以,也是托了齐志远的福了,如果对方没有闹的话,也不会有这么一出了,当然最大的功劳还是要算在恒少身上,是对方开口让经理将马给弄出来的,如果他不开口的话,不管那齐志远怎么的闹,废话不多,见不到就是见不到。 马倌在离恒辰两米远的地方就停下了,这嘲风的性是有多么的烈,他可以是知道的相当清楚,如果他不是对方的饲养员的话,想必对方也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的。 在经理来告知他将嘲风给带出去的时候,他脑中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哪个不长眼吗,嫌命活的太长,不怕死的人又来找死了,这不,都不需要他动手,嘲风开始表现出跃跃欲试的样出来了,如果不是知道建国之后不许成精的话,他是真的认为嘲风根本就不是一匹马,简直就是比人更像人啊!不对,应该像大爷,整个马场大概除了老板之外,就属它最大了。 整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爽的话,还会耍性,发脾气,就这样还能够不大爷吗? 嘲风扬着高高的马头,那黑的发亮的马目在众人身上扫过,马脑中在想着,又是哪个不怕死的来打它的主意了,真是好大的狗胆,看它不将对方给踢残废,反正不管事情闹的在大,都有老板兜着,它怕个啥哦! 众人在看到嘲风的那一刻,双眼都忍不住发光发亮,这就是传中一脚能够将人踢到医院躺上几个月的嘲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要是那些爱马之人见到了,只要让他们骑上一骑,不要被踹上一脚,就是被踹处内伤都是心甘情愿的。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