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了前面的铺垫,无论他再说出什么话来,她应该也要学会淡然做不出那么惊讶的表情来了吧。 他的书架上关于心理学的书籍并不在少数,她甚至怀疑:“你是不是也修过心理学?” 他不置可否,就是默认。而且看那学书名,是非研究所博士不能接触也无法看懂的高深难懂书籍,他都看过,这就说明他的造诣完全在她之上。 那在他面前,她岂不就是班门弄斧? 她那小小的心思,根本都逃不过傅绍骞的眼。他反倒出声劝解:“术业有专攻,我修教育心理学的,跟你的专业不一样。” 唐末晚干笑:“你这算是安慰我吗?” “你觉得是就是吧,但是你这么拖拖拉拉的,时间可不等人。” 她挨着他很近,他的鼻息间满是熟悉的沐浴乳和洗发乳的香味,这个味道,让他并不那么排斥她,反而有那么点点想接近,无形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唐末晚收敛心神,正襟危坐,受益于他的那句术业有专攻,是啊,主修的方向不一样,而且他既然学过心理学,却无法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这就说明久病成医却不能自救,这还是需要她来正确引导加救治的。 有了这样的认识,她又信心满满起来,说起下面的治疗步骤:“今天我们要进行的是第二式,上次我们熟悉了对方的手,今天,我们要来熟悉对方的脸,其实过程是很简单的,最重要的还是感受,要我们细心的去感受对方,最好是让你不再排斥我这张脸,甚至还有些喜欢的,你明白吗?” “那你摸了我,你岂不是也会喜欢上我?”他真是个会举一反我的好学生。 “理论上是这样。”唐末晚红着脸回应。 看着她面颊上不自然的浮起的那两朵红云,他的内心居然平白生出几分喜悦来,很想伸手去摸摸,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既然这样,你闭上眼睛,我先来吧。” 书房内的灯光并不算太亮,但足以将彼此的表情看清楚,她那晶亮的眼眸,如星辰般耀眼,闪着羞怯的光,慢慢将眼给闭上了,不过嘴里还是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你也闭上眼睛,用心灵去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闭嘴,我清楚。” 好吧,闭嘴。 然后就感觉一只手摸上了她的眉心。 那是傅绍骞的手,温暖粗粝如斯。 他细致的描摹着她每一处的脸部轮廓,她说要他闭眼,但他一直就睁着眼,从眼角一路往下,描摹过她的眉,她的眼,她微微有些凹陷的鼻梁,小巧红润的唇,还有那尖尖的下巴。 她不是一眼就让人惊艳的美人胚子,但五官挺秀气的,属于耐看型的,越看,越觉得有味道。 这是傅绍骞三十年以来第一次这么细致的看一个女人,就像那第一次那么狼狈的被人抓上车进行某种运动,他的很多第一次,似乎都浪费在了这个女人身上。 而且她靠他那么近,他竟然也不觉得那么排斥。 被他摸得心里痒痒的,唐末晚忍不住悄悄睁开眼,结果,看到一张凑得那么近在自己眼前被无数倍放大的俊脸,眼一瞪,双手往前一推,自己身体往后一缩,与他拉开距离为先,结果忘了自己坐在沙发边缘上,这一退,就退出了沙发外,狼狈的在地上跌了个狗吃屎。 傅绍骞看着这一系列事故的发生,面色却没有任何的动容。 唐末晚吃痛,就想骂他不守规矩,为什么不闭眼,可是动作一大,胸口就闷闷的疼,快要将她勒的窒息,那么难受,连脸色都变了。 傅绍骞发现她的不对劲,眼里终于有一丝情绪变化:“怎么了?摔疼了?还是撞哪了?”他甚至弯腰将一手放在她跟前,要扶她起来。 她气恼,可真的挺难受的,于是还是乖乖的将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他用力一拉,想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结果两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