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勿说偷偷摸摸远远跟着,早就一股脑在凤凰苑里没有了影踪。 …… 乌托那欢喜得很:“!@#¥%……*“(沈逸辰,你同他们说了什么?他们竟然真的肯离开了?他们跟了我一上午了,太过热情。” 沈逸辰应道:“!@#¥%……*” 没了杜使节,方槿桐忽然间听不懂乌托那的意思了。 沈逸辰不知道回了什么,乌托那和身后的羌亚侍从都嘿嘿笑了起来。 方槿桐好奇,却又不想开口。 犹疑间,一道身影退至她身边:“乌托那说,他想同你我二人一道游园,你的意思?“ 好似征求她的意见,实则借机打量她。 自陆昭宇的事后,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就近了起来,一道出游摆棋,一道听蝉观雨,期间的默契也不消多用言语,便好似知晓对方意图。 而今日,槿桐分明是想避着他。 “好。”她浅浅应声,先前本就答应过乌托那了,没有中途离开的道理,“他先前说什么?”她淡淡扫了他一眼,好似不经意间说起。 沈逸辰道:“嫌杜使节他们闷,却又像牛皮膏药一般粘了他一整日,他叫苦不迭。” 方槿桐低眉便笑,乌托那要是能说“牛逼膏药”和“叫苦不迭”这样的字眼来,他也不叫乌托那了。 见她笑,沈逸辰也跟着抿唇。 “那你怎么不问问我先前说什么?”分明他的话音刚落,乌托那等几人畅怀大笑。 她不应当不好奇。 好奇却不问,是有事憋在心中。 “我问来做什么?”她轻声应道,而后上前,同乌托那一道去了。 沈逸辰弯眸。 这一路,乌托那真是说了不少话,譬如长风京中少了些载歌载舞,这里的人喝酒都是用杯子的等等等等,又问他们二人在京中可好,他在京中还需待些时日,干脆相约一起骑马出游之类。 一场好生生的迎春会倒成了叙旧会。 一路上,衣香鬓影不少,乌托那全然没有留意。 中途间隙,管事的小吏湖心亭备好了茶歇。 这场迎春会本就是为乌托那准备的,早有小吏在湖心亭等候。 这湖心亭便大有说道了。 凤凰苑的正中便是这凤凰湖,凤凰湖的湖心造了这么一座湖心亭。 凤凰湖很大,湖上泊了些游船。 来来回回的游船就在湖心亭附近绕路。 游船上,全是来赴迎春会的贵女。 宫中也是不遗余力。 可这戏的正主却全然没有看到心里去。 趁着槿桐暂离间隙,乌托那很是郑重朝沈逸辰道:“!@#¥%……*”(沈逸辰,槿桐今日被人欺负了) 沈逸辰端起的茶杯的手僵住,眸色忽得冷了下来。 乌托那对他反应很是满意,越发觉得沈逸辰是对胃口的人,是男子就应当维护自己的心上人,不能让她受委屈,即便这个是公主。 乌托那道:“!@#¥%……*”(贵国的华瑜公主,我还向她致以了羌亚最大的礼节,她是最尊贵的公主。可欺负槿桐,槿桐很不开心。) 悬在半空的手忘了放下,沈逸辰心头忽得如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难怪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 槿桐素来要强,华瑜也气盛。 可华瑜是公主,要刁难槿桐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今日一番话,华瑜是拿槿桐撒气。 她真当他好惹? ******** 等槿桐折回,湖心亭已不见沈逸辰踪迹。 她怕曲颖儿,诗然和思南担心,这边又有沈逸辰同乌托那一道了,她便趁着间隙去寻了思南几人。 见到她,思南鼻尖都是红的,一把扑在她怀中就不松手。 诗然关切:“没事吧。” 她自然摇头:“幸亏你们不在,华瑜果真寻来了。也幸好乌托那在,旁人还是要留他几分颜面。” 这个旁人指得便是华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