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好意思劳烦你大驾招待我们呢!”杨冰凌一出现,客厅里的几个男士就叫起来。 倒不是他们没眼力,只是很久以前他们跟在贺博远后面的时候,就这么称呼杨冰凌的,多年的习惯,让他们脱口而出。 杨冰凌也不说什么,只是悄悄地看了一下莫晓萱,本以为她会恼羞成怒,没想到她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 “这是你们的嫂子,以后看清楚了再叫。”贺博远面无表情地说。 杨冰凌走到贺博远的另一侧坐下,也紧挨着贺博远,反正在座的都是他的朋友,自己也无所谓面子不面子的。 “博远,明天抽个时间陪我去妇检中心听讲座,医生会交待怀孕期间的饮食和其他方面的主意事项,我现在瞌睡特别多,我怕我记不住。”杨冰凌理所当然地拉着贺博远的手说。 贺博远不露声色地站起来,杨冰凌不知他要做什么,只得松了手,谁知贺博远站起来只是与莫晓萱换了个位置,坐下后对莫晓萱说:“明天我有三个会议,中午和晚上还都有饭局,你抽个时间陪小杨去听讲座吧。” 莫晓萱点点头,反正最近有关杨冰凌的每一件事自己都参与,一开始尽管觉得很膈应,但是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行,她去算什么,人家都是夫妻双方去的。”杨冰凌立刻表示反对。 莫晓萱一声不响地望着她,看得杨冰凌愣愣地,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自己与贺博远并不是夫妻关系。 不由更加恼怒,还好意思瞪我?要不是你,我们早就是夫妻了。 好,既然你明天陪我去,那我也不会让你日子好过。 在座的几个人渐渐看出了名堂,一个个不再敢多话了。 陈丽萍的工资突然被减了半,很是不舒服,上菜的时候一直板着个脸。 这顿饭,吃得很不是滋味,好不容易应付完,几个朋友迫不及待地就要放鞭炮,莫晓萱说按阴阳先生算的时辰,鞭炮必须在凌晨四点的时候放,他们有时间的话就在这里玩玩扑克牌,没时间的话就都散了,留下贺博远一个人就行。 莫晓萱心里笑了,难怪要搞这一套,原来就是要制造机会名正言顺地把贺博远留下来。 “你们几个留下,我明天放你们一天假。我明天行程紧,今天就不留下来了。”贺博远说。 不是狠心,也不是不明白杨冰凌的意思。 贺博远知道,越是这时候,越要表明自己的态度,不能拖泥带水,不能给杨冰凌希望,否则以后更牵扯不清,反而会耽误了她。 “博远。”杨冰凌毫不掩饰自己的委屈,“这房子虽说是我的,但终究是你孩子的,新房上宅,好歹也有个男主人压阵啊,你离开了又算什么?” “杨冰鸿不在么?他是名正言顺的主人啊!”贺博远看着杨冰鸿,对杨冰凌说。 杨冰鸿听出了贺博远的话外之音,知道贺博远对那天算计的他的行为,已经了然于心,自己那天和杨冰凌一起设局,让他入套,他虽然没正面责问自己,但不代表他不计较,现在这句话就是信息。 杨冰鸿有点汗涔涔了。 挪瑜着:“我只能算舅舅吧?哪有爸爸重要?” “这时候你知道不重要了?”贺博远说完,拉起莫晓萱就要走,回头又对杨冰凌留了一句:“这房子是给你的,孩子将来另外有房子住。” 摆明了,这孩子将来不会跟杨冰凌过,不是自己绝情,而是这样认知的妈妈不适合教育孩子。 随着“嘭”地一下关门声,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哼。”杨冰凌恨得跺脚,要是贺博远不留下,那自己又何苦来办这个劳什子宴席? “小凌,或许我们一开始就错了。”杨冰鸿也没想到贺博远会是这样的态度。 本来听杨冰凌的一面之词,只以为贺博远一时鬼迷心窍,移情别恋,就答应帮她的忙,让两个人有了夫妻之实,贺博远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两个人会和好如初。 本来也似乎朝着这样的方向发展了,两家已经开始筹办婚礼,眼看已经定局,没想到贺博远竟然与莫晓萱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悄悄领证了。 失策啊,失策! 误了杨冰凌一生不说,还让贺博远对自己心生间隙,两个多年的同学兼好朋友,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我不后悔。”杨冰凌说,“我就不相信,莫晓萱一点不膈应。她只是伪装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