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代。谢韵没有疑异,做人要立得住要守信,现在不安全,给了他们兴许也守不住反而放她这里更安全,再等一两年世道太平了,再找机会物归原主。 目的达到,两人迅速原路返回,都没用升降机,有绳子在,顾铮先上去,又绑了一根顺到外面,谢韵没有白锻炼,有墙体支撑,拽着绳子攀墙而上,没有惊动任何人,两人顺利地走到外墙,翻过墙后顾铮还拿工具细心地把高墙上的铁丝网给拧好。两人有惊无险顺利完成了滨城的任务。 在外面磨蹭到天亮又吃了早饭,等8点多回旅社补了一上午觉,依顾铮的想法,两人下午就直接坐火车去省城,谢韵跟顾铮说起了自己看到的熟人:“我想在他家楼外面堵他一下,装作偶遇。这个人跟了我爷爷很多年,人品我爷爷鉴定过应该可靠。我们这次去省城,还想找找那个人,现在一点头绪没有,他当年负责船运公司的运营,应该对底下人有了解,我还一直想着那个叫张明的人。” 说完看顾铮,元芳,你怎么看? 顾铮想了想:“贸然上门太刻意,还是瞒着一些为好,我也跟你一起,说你和我一起去鲁省探亲才回来。” 傍晚定点的下班时间,果然在职工楼外堵到回家的老王,谢韵跟他对向而行,快要走到老王面前时,谢韵故意掉了东西,老王帮忙捡起来,两人脸对脸,老王脸上有些恍惚,谢韵先开口:“你是王经…王大伯吗?” 隔了几年没见,谢韵脸上还能看出小时候的影子,老王多次去过谢韵家里,对她印象很深,有些激动:“你…你是不是谢老……谢同志的孙女?” “是啊,我就是谢韵。这是我对象,我们俩刚下船,没想到在这碰见你,真是缘分。” 老王这些年也一直关心谢韵一家的情况,谢老爷子去世,当时他有事没有去吊唁一直心存愧疚,打听得来的消息说老爷子的儿子跟儿媳都去世了,留下个小丫头也不知去向,没想到今天在家门口看见了。特别开心,一定要拉着谢韵跟顾铮两人去他家坐坐。 老王家在二楼,屋里是两个卧室和一个小小的客厅。家里孩子还没下班回家,只他老伴一人在家,腿脚有些不利索,一直躺在里屋的床上。 老王解释:“你爷爷去世那会,正好赶上我老婆出工伤砸坏了腰,要不怎么也要赶过去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老爷子对我有恩,我从来都不敢忘。” 双方简单介绍了各自的情况,听说谢韵过得还不错,跟她一起的小伙子一看就是个正派人,老王也替她高兴。老王这边也简单,照理他这种早年当过船运公司经理的人有很大的可能也是在被收拾的范围内,他比较幸运,现在单位的负责人跟他早年有旧出面把他保了下来,没被揪出来挨批。 聊天说起谢韵省城的房子已经被收回,连张照片都没拿出来,老王起身进了里屋,在床的暗层里翻出了几张照片。 “丫头,你爷爷当年坐镇省城,这边来得少,记得有一年赶上公司成立整年搞了庆祝会,你爷爷过来跟所有人照了合影,还分批跟不同部门的人都照了,照片我都偷偷放了起来,你要是想要,我在照片背面都封了底片,你可以拿走,找照相馆去洗几张出来。” 谢韵赶忙接过,老王是个细致的人,不但底片用纸包好黏在相片背面,连照片里人的名字,也拿笔在后面细细地标注。 谢韵打量照片里的谢爷爷,谢韵的眼睛像他,谢爷爷那双笑眼透过照片像是能直视你的心底。现在的相片都是手工冲洗,还能在底片上刻字,顾铮找到一张上面写着远洋船务员工的合影,翻到背面,一个人的名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指着这个人问老王:“这个人看着面熟总觉得在哪见过。” 老王找来花镜盯着照片看了一会:“你说老纪啊,他当年是船上的轮机长,常年跑西面那条线,在公司干了很多年,他的年龄比我大,合营后也在单位工作了一段时间,前些年退休了,他大儿子在省城工作,早搬去省城跟儿子一起住了。” 谢韵拿起相片看了看顾铮说的那个人,不认识,应该原主没打过交道。再翻过去看背面的名字,心里咯噔一下,纪章明?张明?轮机长? 老王又接着往下说:“老纪这个人我打交道不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