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后打仗场场必输,天天被人踩马下践踏摩擦,遗臭万年。” 尽管听着奇怪,但对他而言的确算是毒誓了。 项桓拿指尖去勾了勾女孩儿乌黑的青丝,“姑奶奶,现在行了吧。” 宛遥这才勉为其难地把脑袋一偏,带了些怀疑地瞪了瞪他,抿起嘴角将手递了过去。 后者一把拉她站起来。 刚刚那么一折腾,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髻全乱了,宛遥伸手去摘发簪,嫌弃地瞪他,“看吧都是你,我头发都散了。” 项桓认错态度非常端正,“好好好,怪我怪我,来我帮你弄。” 此时,回廊上同样没去吃羊羔子的宛延正背着手闲庭信步,隔得不远便看见此情此景,他双目一愣,原本是想张嘴呵斥,又不知为何身体本能地却闪到了花树之后,小心而谨慎地探头打量。 项桓是面朝这个方向的,他何等敏锐,几乎在对方出现的瞬间就觉察到了,正替宛遥打理着耳边的碎发,眼珠一转,忽然说:“宛遥,把头抬起来。” 后者不明所以,自然而然地听他的话,甫一扬下巴,少年俯身便亲上了她的唇,极简单的一个唇瓣相贴。 万万没想到会目睹这般画面。 宛延在树后险些原地起跳,他勃然大怒地用手锤树,刚想冲出去却又觉得让小辈发现自己偷窥是件丢脸的事,内心起伏良久,最后只能把自己气成一个七窍生烟的香炉。 宛遥让他亲得有点莫名,不过想着周围也没人,便挺老实地由项桓磨磨蹭蹭地吻了个够本。 宛延阴沉着脸,面无表情地紧盯着不远处拱自家白菜的那头猪,只觉之前找的麻烦都太轻了,三十军棍算什么,应该打三百!剁成肉泥! 不一会儿,项桓总算是肯把宛遥放开了,两个人边走边闲谈。 “艾草叶都长出来了。”只见她闺女弯腰抚弄一簇茂盛的草丛,继而转头去跟某个臭小子说话,“要不咱们采一点,我做青团给你吃?” 果然女生向外。 居然没惦记着爹,先惦记一个外人! 宛延一面腹诽,一面跟着换到了另一棵树后面。 “行啊。” 项桓懒散地在她身后,随手揪了根青枝把玩,视线微不可见地朝旁一瞥,笑容变得有些狡黠,“喂,宛遥,你生辰我送你东西了,那我呢?” 前方的女孩儿折下一把艾叶不解地回答:“你不是十一月的生日么,还早着呢。” “不早了,这一年一年的过得多快。有没有想好要送我什么?” 宛遥像是已有打算,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认真地采她的草,“告诉你就没惊喜了。” “我不需要惊喜,你同我说了,我才有个盼头。” 后者鄙夷地瞪他,项桓仍没脸没皮地笑道:“不然偷偷告诉我?” 她想了想,于是走过去垫脚贴近他耳畔,项桓很配合地抱怀低头。 小情人之间的悄悄话,可惜宛遥离得太远,什么也听不清,他试图努力地把耳朵伸得更长远些,以便捕捉到点蛛丝马迹。 末了就见少年面不改色地开口:“给我生孩子啊?” 宛延脑袋里顿时一炸。 “什么啊!”虽不知他怎么突然抖这个激灵,宛遥闻言还是抬手打了他一下,“谁要给你生孩子了。” 项桓无赖地往前凑,朝她一笑:“你不给我生能给谁生?” “不过别人也没机会。”他十分暴君地补充,“敢有这个想法的,基本上是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宛延扶着树干听这小子花言巧语地哄自己闺女,顿时怒目切齿,重重地在心里一哼。 项南天生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