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定要喝的。而且里面有很多上好的补药,太子妃您之前染了风寒,中午时又淋了些雨,再不喝,身体会受不住。”说罢,铃兰在她面前将那瓷盅的盖子打开,用汤勺在里面搅了一搅,将那被煮得盘曲的蛇身缓缓的从汤里拉了起来。 花婉月瞪大着眼,在看到那已经变色的细长身子,惊恐的“啊”了一声,面色更像是被刷了一层灰土,头脑一昏,眼前一黑,便整个往后倒了下去。 “晕了,太子妃她晕了……” 在意识全部丧失之前,那是花婉月听到的最后的话。 风千雪本来是不想再过来替花婉月诊治,可那冬芸求得辛苦,她也不好去为难一个下人,于是也就过来随便给花婉月把了把脉。可触了一会,她忽然轻轻皱了皱眉头,那手指触到的脉象,似乎有些奇怪。花婉月如今这脉搏,触指流利,如盘走珠,很明显是滑脉。她再细探,浮气不重,倒是沉滑,和那妊娠妇女的脉象几乎无异。 可这才几天? 风千雪不由算了算宇文飞和花婉月同房之日,这么短的时日,要判断,实在不算准确。也有可能是之前外邪入侵后引起的滑脉,亦或是那花婉月要来月事了。 “太子妃没什么事,就是受了惊吓而已。冬芸你就去御膳房让他们送来些滋补的炖汤给她饮下便是。” 临走前,她这样对花婉月的随身宫女说。 至于那奇怪的脉象,再观察些日子看看吧…… 离秀女入宫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天刚一放晴,杜芸青也迫不及待的让宫人将院落的一块空地清扫干净。一见风千雪,她急忙伸手一招:“千雪,你快过来!” 今天的杜芸青穿了一身木兰青双绣缎裳,裙摆不再长长的拖着地面,而是正好齐足的垂在绣鞋上。风千雪看了她一眼,觉得她这样穿似乎比原先还要年轻许多。 “义娘,叫千雪何事?” 杜芸青手中摇着扇子,一把就拍在了风千雪的脑袋上。 “何事?还有几天就是秀女宴了,圣上不是让你跳舞吗?你练了吗?” 经她一提醒,风千雪才记起还有这事!当下不由纠结起来。 其实,一开始按照她的设想,是要拉着杜芸青和她一起双人共舞。让杜芸青做主跳,而她做副跳,就一直重复几个简单的动作就好了。所以,她也便不那么着急。几个简单的动作,两三天应该差不多能学会了吧? “义娘,千雪向来对音律不是很通窍,如果就让千雪一个人上,恐怕不稳妥啊!” 杜芸青美目一瞪,“不稳妥?你是不相信为娘教人的本事吗?” “千雪不敢……”她怎么可能不相信呢? “那就千雪你一个人跳!别拉上我!”杜芸青这话说得非常认真,像是根本不给风千雪任何反驳的机会。 一个人跳…… 风千雪脚一软,差点站不稳了。 之后的两日,杜芸青真真给风千雪进行了魔鬼般的舞蹈训练。每天上午,风千雪一从翔龙殿回来,杜芸青就已守在院落的那块空地等着她了。除了一日三餐和上午去给轩澈帝治病的时间,风千雪基本都离不开这块空地。 不过,这也倒成了永和殿的宫人们,非常爱来欣赏的一片风景。 两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在院中翩翩起舞,即便那舞姿并不连贯,也盖不住她们身上所散发的灼灼光芒。 杜芸青虽已是花甲之年,可身子骨却也如她此时的容貌一般,柔韧而不失风韵。真不知她真正在年轻时,会是一个怎样风姿卓越的绝代佳人。而为什么当年的轩澈帝没有娶她,娶的却是她的姐姐? 许是见风千雪又走神,杜芸青严厉的瞪她一眼。 “你把我刚刚跳过的,都再跳一遍?” 风千雪咬了咬唇,随着杜芸青手中打着的拍子展开手来。如霜的雪色衣袍,宽大的袖口在半空随波划动,宛若一朵在风中摇曳的纯洁雪莲,一层一层的在眼前绽放。杜芸青的拍子快了起来,风千雪立即以右足为轴,旋转着,再将那两边长袖往后一抛,形如飞鸟滑翔落地,那体态好是轻盈。她再将头胸上仰,腰身向后弯成了半道弧形,一只脚再攸地上抬,又快速将身子直了起来。 “不错嘛!”杜芸青停了拍子,双眼笑成了一对月牙,“你不是没有天赋,只是没遇到好的导师。不过现在你遇到了我,我定是能把你雕琢成那晚最美的明珠。一定,艳、压、全、场!” 风千雪被她夸得微红了脸,“我又不是去参加选秀,做什么一定要艳压全场,敷衍一下圣上就好。” “那可不行,你不艳压,风头被哪个秀女比了下去,岂不是让睿儿有机会另选她人吗?女人呀,一定要在心仪的男子面前,将最好的一面展露出来。”杜芸青如是说,倒像是把那晚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