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会不小心就将他们重叠。 翌日清晨,南若寒让她先别急着退房,因为还要去找船,还要把马车处理掉,否则,他们也是寸步难行。 她同意了,便在客栈的后院里休闲散步。 很少人会到这后院里来,这里的客人,似乎都只是来这里小住一晚,大多都在次日退房。像他们这样还可能会住上两日的人,着实不多。 而至于二师姐,想必现在,她和花天佑已经离开此处了吧? 还会见到她吗?风千雪虽然心底在问,但隐隐有种强烈的预感,她们,还会再见的! 南若寒这时也到后院来了,看神情,风千雪不确定他究竟把问题解决了没有。 “可以出发了?”她试探着问,虽然还不到一个上午。 南若寒耸了耸肩,“开玩笑?根本没有人敢给我们开船,所以,只能去买了!” 买? 风千雪就要晕倒,买一艘船,这要花多少钱?要在那江面行那么远的路,途中还不知会遇到什么不可预测的危险,所以这船,怎么也要非常牢靠,质量极好才行吧? “我已经差人去买了,等消息吧!” 他似乎从来就不担心钱的问题,好像他身上有花不完的钱,可她极少见他行囊里有一大叠一大叠的银票,或是银元,只偶尔见他会在衣服里放那么一些,供日常备用。那么他的钱,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她依然狐疑的看他,但他却佯装不知,将玉笛拿在手上,开始徐徐的吹了起来。 这一次,他吹的又和上次的曲调不同,音符圆润,缓缓泄入,就像春天里潺潺的溪流,正乐此不疲的滋润着初生的大地。 要不是上次在林中听过他的吹奏,她是万万想不到他会的东西居然有那么多。而玉笛的声音听着也很是舒服,不知不觉,她坐在岩石上,差点就听得入了梦乡。 好在曲子不长,一曲完毕,他对她说:“这一曲《春涌》,可以刺激人的睡穴,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渐入梦境,控制得好,可以在其半梦半醒的时候,左右人的思想,让他做出你想让他做的事。” 直到他说完,她才顿然清醒。 怪不得,她会有想睡觉的*,想不到竟然是…… “你的玉箫呢,拿出来,我先教你这支曲。”他难得给她做一次老师,态度也极为认真,半点没有玩笑之意。 她将玉箫从身后拿出,递给他。 他握在手中打量一阵,先赞了一句:“这夜洛尘也算是有宝物的人,这支玉箫,本叫‘梦魂萧’,是泉阳派紫砂真人的私藏珍品,和我手中的‘幽冥笛’本是一对,只不过,这‘幽冥笛’,一直被我师傅收着,我下山以后,他才转赠我的。” 梦魂萧?幽冥笛? 原来,它们还有这么美丽又神秘的名字。 不过,她倒是不知,夜洛尘送的这玉箫,原来是泉阳派的东西。 “那你的意思是,我大师兄,是泉阳弟子?”原来他最后是被紫砂真人收入门下,她又多知道了一些和大师兄有关的事。 “原来你还不知道?”南若寒这次倒是一惊。 她摇摇头,很惭愧自己之前一直住在王府,却从没有主动打听过和夜洛尘有关的事。 他似乎有些得意,“看来,雪儿你还是好奇我多一些,对吧?” 她嗔他一眼,不再应他。 他将那玉箫放近唇边,手指分别按在孔上,又吹了一次那曲令人昏昏欲睡的《春涌》。萧的声音,毕竟还是和笛声有所不同,时而呜呜如鬼泣,时而簌簌如风声,她听得不但再次犯困,还感觉要是一旦入梦,那必是一场令人后怕的梦魇。她甚至觉得自己能够看清人们梦见的事情。 这,便是梦魂萧的威力? 一曲毕,他将萧递回给她,示意她也吹奏一次。 她看了看粘在上面的唾迹,不禁有些迟疑。于是,她手掌再次凝聚内力,欲释放一些融冰,将其抹在上面把那印记清洗干净。 “不许洗!”他自是看出了她的小动作,伸手一把将她纤腰圈住,“你也不是没尝过,怎么这般见外?” 她面色又是一红,但还是快速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