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获奖,只能直接甩干货。 不少人在下面窃窃私语,有讨论发言内容的,有讨论八卦的。 讲完之后,因为只是综述,没有什么病例,就省去了观众提问这个环节,也是主办方贴心,怕观众问出八竿子打不着、让人尴尬的问题来。 邱思明低调行事,结束发言,走下台就打算离开。 却被人叫住—— “邱老师。” 来人是个三十左右的青年,刚才发言的时候,台下数他听的最认真,几乎让邱思明感动。 “我是江城xx级的学生,当年上过您的课,可能您不记得了,”谢隽奇递上名片,“我前几天找李主任跟您说过……手术的事,邱老师还有印象吗?” 邱思明推了推眼镜,看了他一眼,“哦,就是……下唇麻木那个?” 谢隽奇点点头,“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可以吗?” 邱思明犹豫了一下,这时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从另一间报告厅走出来,“邱叔叔,你那边也结束了?我正好送你回去。” 邱思明欣慰的点点头,但又想起谢隽奇,有些迟疑。 谢隽奇看到来人,“——艾学长?” 艾文迪眼中有一丝不确定。 “你出国之前,我也在学习部工作过一阵。” 经谢隽奇提醒,艾文迪想起来,“谢隽奇?” 他对这位学弟有点印象,当时老有人议论他,据说成绩拔尖,还是个世家出身的。 谢隽奇也不避讳他,跟翁婿二人简单说了下纪小凡的病例,请邱思明出马,为纪小凡进行手术。 三人不光是同行,也是江城校友,很快谈的入港。 艾文迪一针见血的问,“你能接受取出钉子吗?” 这个问题也不白,一般来说,要让医生同意将自己亲手种下去的钉子取出来,简直比老农把没成熟的果实挖出来还心痛,就算出了问题,只要不是严重出血感染,很多人都用拖延战术观察再观察。 谢隽奇叹息一声,“如有必要——我只想她好起来。” 就算取出钉子是承认错误、是奇耻大辱。 邱思明听了,沉默半晌,“这种手术,我也不是天天在做。” 谢隽奇忙说,“但邱老师是国内第一人。” 见他态度有所松动,谢隽奇又讨好的说,“我们出去开业,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还是只有回头向母校求助——母校的资源、尤其是曾经的授业恩师,是我们最大的靠山。” 艾文迪看了他一眼,这个学弟在他们那一届算是出挑的,成绩好家世好,性格比较高冷,实习期倒有一半时间不在附院,而是跑去自家开的诊所出工。能让他专程过来拜托曾经的老师,可见对这个病例的上心程度。 艾文迪依稀想起他半年前的官司,不禁打趣,“病人是美女?” 谢隽奇面皮微红,“……当然没许医生漂亮。” 他不是八卦的人,能说出“许医生”三个字,可见也是做足功课。 他的功课没有白做。许医生的老公和老爸听了,相当受用。 邱思明沉吟一下,“应该问题不大,我回去看下排班,再联系你。” 谢隽奇松了一口气。邱思明固然一时折戟沉沙,但毕竟宝刀未老,江湖地位还在,刚才的发言虽然低调,但台下也有不少大佬捧场,这个态度就是同意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