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禇摇了头,“要是换了末将是不成的。” “所以,这是一道难题,他得解开了才有能力叫我见他。成了,这样的人确实是个人才,给他一个机会挺好,如果不成,那就怪不得我了。”曹盼说到这个份上,曹操哪里还不明白。 但是,曹操道:“你毕竟是个小娘子,大半夜的让人闯入你的闺房,总是不像样。” “阿爹,那你就把我当郎君好了。我已经觉得自己就是个郎君了。”曹盼这般地说着,曹操嘴角抽抽。 就是因为曹盼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郎君,所以才会出这样的难题。 曹操目光看向了许禇,许禇已经开口道:“大王放心,末将今夜就守在世女的屋外,保证不会让人闯入。” “可别,许将军本来是护着我阿爹的,因为我出了这道难题你跑到我屋外去了,那不是告诉他,我在哪里?许将军,从前你如何,如今你还如何,你就当我这个难题不存在,如此,才是最叫他琢磨不透的。”曹盼勾起一抹笑容,狡猾宛如狐狸…… 最终,在得曹操同意,许禇只能依了曹盼说的那般,往日如何还是如何,哪怕是曹盼的院里的护卫,也没有特意的加多。 只是,住进了曹家的老家,这么一处五进五出的大宅院呐,可见昔日曹家的祖宗家底不错。 回来了,曹操立刻就去寻了兄弟们喝酒吃药,连带着也把曹盼这个女儿叫了一块去。 见着那长辈,曹操高兴地跟长辈们介绍,“这是我与夫人的嫡女,也是我最满意的孩子。” “阿瞒,这孩子长得可真好,要不是她的眼睛像你,我们都要想这是不是你的孩子,你长得一点不好看。”对于这个看脸的年代,那是无论老幼都是一般模样的。 连曹操都要叫叔的人,说着这话并不突兀,曹操高兴地道:“可不是,我那些儿女,没有一个有她长得那么好。” 却是引以为傲的模样,那位已经老得掉牙的老叔道:“想当年,你跟丁家的丫头成亲好些年都没有孩子,家里的人可都急了。我看这孩子才二十出头的模样,你们俩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 提起丁氏当初无子的事,老人家竟然还有印象,曹盼拉长了耳朵地听着,曹操喝了些酒,满脸通红的,应道:“是啊,我与夫人只有这么一个孩子。” “那丁家的丫头呢?你们父女回来了,她怎么没回来?”年纪大了的人,往事记得清楚,一些刚发生的事反倒是记得不了。 “祖父,王后已经故去十余年了。”老人身边的孙儿与老人轻声地说了一句。 老人一顿,轻轻一叹,“可惜了,可惜了,这么好的孩子。” “叔公别这么说,生老病死本是天数,阿娘去了虽非我们所愿,但她一直都活在我们的心里。”曹盼出声开解了老人,老人已经有些眼花了,听着曹盼的话笑出声来,“这孩子像丁家的丫头,不像你,整就是个无赖。” 额,曹盼这张脸果然是很会骗人的,曹操脸长得不好,叫人一看都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 要说无赖,曹盼比曹操不遑多让。 “不过,你待这孩子好,丁家那丫头在天有灵若是看着你待这孩子这般的好,必也瞑目了。”人呐,年纪大的,总是记着以前的人跟事,老人轻轻地说来。 曹操点头道:“夫人当初去时我答应过她一定不会让这孩子受半点的委屈,如今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做。这孩子也争气,自己争气不说,还带着我们两族的人一道争气。” “哦,怎么带我们两族的人一道争气的?”老人听着有些迷糊了,却又好奇极地问。 “祖父,我们做的那些曹冲纸,还有盐田呐,印刷术啊,这些都是小娘子教的我们。”还是孙子贴心地与他解释。 老人对这些事那也是老感安慰的,忙不迭的点头,“果然是个争气的孩子。阿瞒,你生了一个好女儿,那是比我们两族的郎君加起来要厉害得多!” 这样纯朴的夸奖,引得曹操大笑不矣,“五叔,我也是这般想的。” 曹氏与夏侯氏的人,曹操的长辈,同辈都与曹操喝着酒,曹操喝着还不忘给曹盼介绍人,这一夜,两族热闹非凡,人人瞧着脸上都挂满笑意。 酒喝到半夜,几乎都醉倒了这才散了,曹操也好不到哪里去,直接是让许禇背着回的宅子。 因着要人照顾曹操,曹盼除了静姝与燕舞外,连平娘也带了回来。 谯县也有平娘的记忆,能跟着曹盼回来一趟,平娘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