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阿善的近况,说到这句时心中忽然电光一闪,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却又抓不住。 “……呵呵呵我很久了才打听到你在国师手下,”易国大王并不劝她,又干一杯,“但不知道具体做什么,还好,一找就找到了……听说你在国师手下,我也便放心了些,你的易容术一向精妙,国师一定很倚重你,不过话又说回来,国师掌握大荒,位高权重,自己的脸就是号令,没什么必要去扮成别人,想必你也只是替他的手下办办之类改装的事。” 景横波心中警惕更浓,笑吟吟道:“易易你说的一点也不错,我也就替国师在外办事的手下做些改装,还不是经常做。好在国师对属下向来厚待,我一直生活无忧。”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易国大王又在她手中喝了一口,“……以后不用给别人做啦,我……呃……我养你……” “咱们谁跟谁呢……”景横波又灌他一杯,眼看他的身子从自己胳膊上软了下去,心中暗喜,柔声道:“你醉了,我让人来扶你睡去……” “别喊那些人来……就这里……就这里……”易国大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气喘吁吁地道,“就我们……就我们……” 景横波一转头,就着明珠灯光一瞧,不禁一呆。 薄薄面具已经挡不住易国大王满脸桃花色,眼眸盈水眼角带赤,鼻息咻咻手指发热,整个身体似一段软面条般,挂在她肩上,景横波在他的呼吸里嗅见一股甜蜜惑人的气息,这种气息…… 酒里面有药! 这货居然自己吃了助兴药! 手一松,易国大王啪嗒一声软在她身下,他格格一笑,伸腿一勾景横波小腿,景横波踉跄一下栽在他身上。 “转眉欢啊……”易国大王笑道,“以前你最喜欢对我用这药儿……今儿你一杯又一杯地灌我,我就知道你又想我了……”吃吃笑着抱住景横波肩膀。 他在锦毯上翻滚,衣裳不知何时已经翻开大半,露胸膛肌肤如大理石,而桃花色一直泛到锁骨间,肌肤更是滚热,景横波立即感觉到属于男性的变化,蹭啊蹭啊蹭啊蹭,她出了一身汗,伸手就去够桌上的酒壶,准备砸他个天花乱坠算完。 手刚够到酒壶,忽然一阵凄厉的哨声响起,从宫门前一直响到这水榭之上。 景横波手一顿,易国大王唰地翻身坐起。 他脸上春色未消,语气竟然立即恢复了冷静,“怎么回事?” 立即水榭外就有人回答:“回大王,闯宫警报。请大王不要离开水榭,此地将增加警戒。” 景横波汗了一把——刚才如果她真砸了,会是什么后果? 她心中暗暗警惕。这易国大王看似风流浪荡,实际冷静谨慎,比她之前遇见的几位部族首领都难缠。 “来者何人?”易国大王问。 外头稍稍一静,随即有人回答:“回大王,是一名白衣男子,速度极快,已经连过三门。” 景横波面色一变。 宫胤来了? “此人意欲何为?” “回大王。他没说话,但直逼内宫,神情似在找人。” 易国大王忽然转头盯住了她,笑道:“鄯鄯,为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