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景横波转过身,偏头笑吟吟看着桑侗,指指自己,“太不礼貌了,大祭司,你应该说,陛下请留步。” “对于一个不守规矩,还没登基就敢乱闯静庭,胡言乱语侮辱祭司家族的人,我没有尊敬的必要。”桑侗保养良好的脸上,眉梢微微扬起,忽见凌厉。 “也行吧,”景横波随意点点头,“很快你就要做不成祭司了,倒霉之前都是要作死的,容你作一作。” “陛下是来逞口舌之利的么?”轩辕镜阴冷地道,“烦请陛下说清楚,什么叫祭司家族将被抛弃?如果陛下说不出个章程,只怕我等不仅要追究陛下擅闯静庭的错误,还要追究陛下妄言污蔑重臣之罪。” “祭司家族的荣耀,不容人随意抹杀!”桑侗冷冷接上。 “是呀,所以神来抹杀了。”景横波自如地甩甩长发。 “什么神来抹杀?大荒所供奉的天神,只有祭司桑家能够自卜卦中得到神谕!”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景横波自如地向前走,自如地在屋子中间宫胤的位置坐下,跷起脚,敲敲椅子扶手,“神在人间的启示者,换人啦!” “谁?” 关心这个问题的人太多,以至于无人注意她已经从容坐下。 “当然是区区在下不才本人朕。”景横波一笑指着自己鼻子,“迎驾大典召唤彩凤上礼台的事,你们都忘了吗?” 众人都一怔。 当初景横波忽然出现在礼台之上,自称有彩凤相送的事,大家也曾疑惑探讨过,不过没有结果,过了几天也就忘了。 “你那不过是轻功纵移之术!”桑侗反驳。 “哦?有这么牛逼的轻功?”景横波顺手一指外头的护卫,“哪,你们带护卫进宫的,随便叫个高高手来,谁能在一眨眼的功夫从静庭这里飞到我院子厨房,我立刻就走,还给你桑侗道歉磕头!” 众人都默了默,桑侗噎了一下,脸色涨红。 这样的轻功,别说大荒没有,放眼各国也找不到吧? “来来来,”景横波敲桌子,“把今天要议的事拿出来吧,我答应帮右国师代为处理今天事务的。” “刚才的话还没有解释,现在陛下何必提这个?”轩辕镜皱眉。 “nono,不是解释,”景横波摇手指,“是传达。” “传达什么?” “女王有临急议事之权,因为我接到了神的两个预示,这算急事,所以我来召集你们传达议事。”景横波翘起二郎腿,长指随意地敲着下巴,对几个老臣的皱眉视而不见。 “请陛下一次性说完,装神弄鬼毫无意义!”桑侗终于失去了耐性。 “桑祭司的神,据说当年护住了祭司高塔不为天雷惩罚,成就了祭司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