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 哎,反正瞒不住,进来就进来,找机会打爆之。 …… 景横波看见使者匆匆回来,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的时候,心中笑了。 当她看见天南王听了使者汇报,脸色也霍然大变,近乎狰狞的时候,心中笑得更欢了。 怎么样?“相互呼应,忍辱负重,里应外合,至死不渝”的男男爱情被证实了吧? 她之前就听宫胤提过,中他的毒用他的解药之后,耶律祁受伤期间的血液会发生变化,出现冰晶种。 某种程度上,看起来像和宫胤的武功同出一源。 而耶律祁手中掌握的力量,自然也是宫胤念念不忘的东西,让使者抛出那个“伪令牌”,宫胤怎么可能不在意? 至于令牌的式样——她在山谷中,见过斜插在耶律祁腰间露出一点点端头的黑色木牌,想来也该是属于耶律祁的身份令牌之类的东西,当然天南王的人抛出去的木牌不会和耶律祁的一模一样,但隔那么远,哪里辨别得清? 想到那两只总将自己耍来耍去的狡猾冷酷国师,终于这次被自己涮了一把,景横波不能不笑得开心。 天南王脸色难看,足足好半天才将这见鬼的论证消化完毕,原本她对景横波的话半信半疑,所谓让她去试女性魅力不过是试探态度,此刻心中恼怒,倒真有了几分要好好试试的心思。 她一挥手,很干脆地令人给景横波解掉了手上的绑缚,景横波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她现在彻底自由了。 不过她并不想走。 她想在两只国师和一头大王中间寻个夹缝,妥妥帖帖钻进去,既可以摆脱做傀儡女王的命运,又可以一劳永逸的安排好以后自己的生活。 她舒舒服服坐下来,等着宫胤的到来。 天南王则盯着“口罩”,开始认真思考着今晚将耶律祁放倒的可能性。忽然想起一个要紧的问题。 “你今晚自己用不用?”天南王指了指“口罩”。 景横波一脸古怪——给大神嘴上贴个这个? 她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也不是不可以试试啦,”她想着大神嘴上贴姨妈巾的妙态,顿觉热血沸腾——雪白的大神配雪白的姨妈巾,绝配有木有? “带翅膀超长夜用的也许他会喜欢?”景横波比了个翅膀状姨妈巾,满脸神往。 “喜欢什么?”有人在身后问。 “夜用超长39厘米啦……”景横波眯着眼睛充满憧憬地回答,忽然醒神这声音不对。 “吓!”她一回头就看见了雪白的大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