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话可以带些回去。” 巫雀漫不经心点头,目光不时扫过屋外,从树上到石头缝,一个地方都没错过,却没有发现任何林寻的踪影,内心嘟囔……也不知那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伏然一手拿着杯子,一手遮着嘴唇,以很怪异的姿势喝完茶后道:“不知几位来所谓何事?” 千江月:“寻医问药。” 伏然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让千江月伸手把脉。 巫雀道:“我们都还没说是给谁看病呢。” “要是连谁有病都看不出来,我这医就算是白学了。” 千江月将袖子轻轻朝上卷了卷,露出一截皓腕。 伏然两指搭在他的脉搏上:“观主果然有胆识,就不怕在下有歹心,顺势毁了你的筋脉。” 千江月淡淡道:“你可以试试。” 两人间的对话进行的很平和,巫雀却是没来由有些紧张,南珩一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背,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伏然移开手指:“很麻烦。” 巫雀插话道:“那便是有办法了?” 伏然点头。 巫雀连忙道:“需要什么药材,我们先去找。” “谈不上是病,”伏然道:“是血脉问题,从另外一方面来看,也是天赋。” 千江月虽然没有说话,目中却似结上一层冰霜。 伏然没有再多说,“你们可以小住上一段时日,我还需要好好斟酌一番。” “恐怕不能如公子所愿,”南珩一道:“再过几日,公子应该会被宫中的人‘请’走。” 伏然摇头:“这岛上可不止住了我一个人,别小看那些花花草草,它们可是能要人命的。” 巫雀不以为然:“除了根变异的藤条,没见到什么厉害的。” 伏然看着千江月道:“那是有人先一步将大部分危险掐断在萌芽期。” 巫雀立马用崇拜的眼神看自家师父。 伏然起身将挂在墙上的竹篓取下,“我还要出去采草药,诸位自便。” 他一出门,巫雀就走来走去,什么东西都要仔细研究一番,南珩一看不过去,劝阻道:“要是真有什么,也不会放到明面上来给你看见。” 巫雀:“越想越觉得还是应该让我躲在暗处观察,就凭万里云的方向感,说不定等他找到这里已经是过年的时候。” “估计是要让你失望了。”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巫雀大惊:“你居然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