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现在不同了。 现在她心心念念地想跟他过日子,眼里自然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来纠缠她的男人。 “是我的错,我应该跟你说清楚的。”萧景田掀开被子,紧紧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鬓间来回轻轻摩挲着,柔声道,“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我是觉得既然这事跟我没关系,管她怎么诬陷我,我一个人扛着就是,没必要把你也牵扯进来,让你跟着烦心,我只是想让你做你喜欢的事情,活得舒畅一些罢了,并非是有意瞒着你。” “景田,咱们是夫妻,都说夫有千斤重,妻挑五百斤,所以你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没道理你在外面受人污蔑,承受流言蜚语,而我却依然若无其事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真的做不到。”麦穗擦了擦眼泪,触到他在外的胸肌,惊讶地发现他胸前有几道浅浅淡淡的疤痕,像是多年前被什么利剑所伤留下的痕迹,她忍不住伸手着那几道疤痕,心疼道,“我所理解的夫妻,原本就是一体的,就是应该共患难,同甘苦,而不是一个人忍辱负重,另一个人却毫不知情地被蒙在鼓里。” “我知道了,以后我什么事情都告诉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萧景田见他的小媳妇要跟他共患难,同甘苦,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地低头吻住了她,尽情索取着她的甜美,她被他逗弄得吁吁,浑身酥麻,不能自己,只是无助地伸手抓住的被褥,怯生生地承受着他暴风骤雨般的拥吻和刚劲有力的冲撞…… 年轻的侍卫听到屋里的异样,腾地红了脸,逃一样地跑了。 原来将军是真的抓了女人回来那啥啊 小别胜新婚。 激情过后,天已经快黑了。 麦穗浑身像散了骨架一样地酸痛,动也不想动,倒头就睡,萧大叔在的体力还真不是一般地好,硬是哄着她做了两次才偃旗息鼓地放过她,嘤嘤嘤,跟萧大叔在一起太危险,她要回家! 萧景田见他的小媳妇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知道他折腾得有些过了,体贴地给她掖了掖被子,穿好衣裳下了床,去浴室洗漱了一番,才推门走了出去。 晚风宜人,月色如水。 夜空格外深邃明亮。 果然阴阳是需要调和的。 萧景田只觉眼前一片清明,神清气爽,一抬头,见牛五跟萧芸娘正站在不远处的廊下聊天,便脚步轻松地走过去,好脾气地笑道:“你们在聊什么?” “三哥,我三嫂呢?”萧芸娘朝他身后张望了一番,见麦穗没有跟过来,忙道,“牛五出去捞了十多斤小黄花鱼,我们正想问三嫂,今晚做不做鱼罐头了?” 怎么三嫂进了三哥的屋子,到现在还不出来呢? 真搞不懂她到底在屋里干嘛! “你三嫂累了,正在屋里休息,不过是十来斤鱼,你们两个去灶房做了就是,不必等她了。”萧景田握拳轻咳道,“我这就找人带你们去灶房。” 他的小媳妇很看重这批货,可不能给她耽误了。 “三哥,我三嫂她没事吧?”牛五挠挠头道,“先前她还说等我回来就过来喊她,跟我们一起做鱼罐头呢?” “有我在,她还能有什么事情?”萧景田反问道。 牛五挠挠头,讪讪地笑。 他毕竟是男人,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比女人要通透些,加上萧景田身上散发地淡淡地皂角的味道,知道他肯定是沐浴过了,联想到麦穗现在还没有出来,心里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自然不好再问。 “三哥,我们还没有吃饭哪!”萧芸娘娇嗔地看着萧景田,不满地嘀咕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也不见你给我们安排吃饭。” 男人就是男人,总是这么粗心。 若是三嫂,早就领着他们吃饭去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