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不地道,他连亲兄弟都容不下,你说他还能容下谁?” 海风徐徐吹进来。 吹得船舱上篷布哗啦啦地响。 “二哥,这么多年我终于等你的这句话了。”秦溧阳喜极而泣,顺势倒在了男人的怀里,男人没有推开她,反而低头吻住了她,那种异样酥麻的情愫和着烈酒苦辣的气息瞬间席卷了她全身,情迷意乱种,她感觉到了身上萧萧的凉意,接着传来一种纯纯的痛楚,随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半夜,秦溧阳悠悠地醒来,见自己和赵庸衣衫不整的样子,顿时意识到两人发生了什么,她只觉脑袋嗡地一声响,匆匆地穿好衣裳落荒而逃,连夜回了禹州城。 见郡主风尘仆仆地回来,碧桃忙打水给她洗漱。 “郡主,您,您这是……”碧桃看着秦溧阳身上的殷红的痕迹,吓了一大跳,她虽然尚未成亲,但对男女之间的情事也是知道的,如今郡主身上的吻痕…… “我跟二哥一时情动……”秦溧阳心里酸酸地说道,“碧桃,你应该恭喜我,不是吗?” “可是萧景田,已经有了妻室了啊!”碧桃惊悚道,“难道郡主要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只要他心里有我,我还在乎名分吗?”秦溧阳勉强一笑,“他生性就是那么个漠然的性子,我原本就不指望他对我有多热情,只要能够陪在他身边,我什么都不计较。” “郡主对将军真是情深似海。”碧桃感叹道。 “记住,我跟萧景田的事情,不准让任何人知道。”秦溧阳闭上眼睛,靠在浴桶里说道,“不管怎么说,他如今都是有家室的,传扬出去,不好。” “奴婢遵命。”碧桃忙应道。 “你们这帮废物,也不动脑子好好想想,砸你们的肯定是村里的村民,定不是守军,我都调查过了,山梁村的守军连一百人都没有,就把你们吓成这样。”萧云成气得大骂,“你们这样怂包,日后我哪有信心起兵?” “宗主息怒。”小五子摸了摸头上的纱布,苦着脸道,“属下见营地上锅灶甚多,以为他们人数剧增,不敢强攻,又担心被援军从身后包抄,兄弟们吃亏,所以就赶紧撤了,不过算起来,我们撤退的时候,前来增援的守军应该在路上了,不知道杜老大能不能找机会突围。” “突围什么突围?”萧云成冷着脸道,“你知道鱼嘴镇只派了多少人去增援吗?只派了一百人去增援,镇上不过少了区区一百人,他们能突围了吗?” “啊,一百人?”小五子大惊,“属下,属下明明号称四五千人,怎么,怎么他们才来了一百人?” 这分明是瞧不起他们嘛! 至少也得来个三千两千的人嘛! “那是因为你笨,你怎么不号称四五万人?”萧云成恨铁不成钢道,“你以为衙门那些人傻啊,你说多少人家都信?” 小五子知趣地闭了嘴,不敢再吱声。 两日后。 饿得有气无力的杜老大再次下了降书,信誓旦旦地表示想要归顺朝廷。 赵庸这才理直气壮地接了降书,并且把这场海乱的经过,原原本本地上奏给了朝廷,应萧景田的要求,奏折里并没有提到萧景田的只字片语,而是把功劳全都推给了秦溧阳。 皇上龙心大悦,赏赐了不少珠宝,命人送到了总兵府。 “我还以为皇上会直接下旨纳溧阳郡主为妃呢!”赵庸摸着下巴道。 “据说,是曹太后不喜溧阳郡主的性子。”王显皱眉道,“下官来之前,皇上提了一嘴,说想让溧阳郡主入宫为妃,不料,却被曹太后训斥了几句,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原来如此。”赵庸心里暗喜,他倒是觉得溧阳郡主英姿飒爽的,别有一番风情。 秦溧阳因那夜在船上喝酒得了风寒,身子不适,提前回了禹州城,只是她没有去总兵府,而是住进了凤阳客栈。 赵庸回禹州城后,前去探望好几次,却都吃了闭门羹。 赵庸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了? 自那晚两人畅饮后,她天不亮就回了禹州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若是得了风寒,那也不至于不见任何人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