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绮罗听了若有所思:“但愿是这样吧。”虽然一个大男人,不惜以自己的婚姻作为攀附权贵的媒介,但那是人家的自由,李绮罗虽然不赞同,却也不会说什么。但如果那黄卓果真在老家娶妻生子,现在为了这门亲事要休了原配,那就让李绮罗非常恶心了。但愿是秦伀说的那样,这世间也好又少一位可怜的女子。 几个孩子一开始赌气,可到了吃完饭的时候就不一样了,李绮按照之前说的,只给秦子圭喂了奶,子静和子姝只能吃辅食。 这会儿倒是完全没了骨气,两姐妹喝一口粥,就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看一眼李绮罗,一直到吃完了饭,她俩还不死心。 “别看了,娘说到做到。”她又看了看在一边吃了奶很满足的秦子圭:“还有你,也一样,如果以后犯了错,也会像姐姐们今天一样,不但吃不成奶,还要挨打。” 秦子圭抓着布偶的手一僵,然后他走到两个姐姐跟前,将手里的青蛙布偶递给她们:“姐姐啊。” 子姝看了看,将布偶拿了过去,然后三小只就躲到一边儿玩布偶去了,不一会儿咯咯的笑声就传了过来。 秦伀看了看三个孩子,小声道:“绮罗,她们还小,就算有错,慢慢教就是了,何必打孩子呢。” 李绮罗睨他一眼:“你以为我想打?还不是因为你不靠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这几个,一个比一个胆大包天,现在不让她们知道痛,以后还得了,现在溺爱,以后收拾烂摊子的就是你。你心疼,难道我就不心疼?秦伀,你别给我来我唱红脸你唱白脸那一套啊,平时你再怎么喜欢孩子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在我教孩子的时候干涉。” 秦伀识趣的闭了嘴:“好了,我不说了,别生气了,孩子们在我心里哪能比得上你!要洗澡吗,我给你擦背。” 李绮罗嗯一声,由着秦伀将她推进了房里。 晚上秦伀哄几个孩子睡觉,李绮罗躺在床上听着他们的对话。 “爹爹。”这是子静的声音。 “嗯?”秦伀哼着小调嗯了一声。 “疼。” “打啊!”子姝小手在床上用力的拍了一下,给秦伀演示李绮罗打她们的时候有多用力。 秦伀拿起两个女儿的小手,在她们手心里各亲了一口:“谁叫你们调皮呢,以后不能惹娘生气了,我都不敢,你们胆子倒是大的很。” 子圭在旁边躺着吐了一个泡泡。 三个孩子明白了,这个家里,没有谁能大过娘去,就是最疼爱他们的爹爹也不行。 第二天天还没亮,秦伀又出门去坐班了,李绮罗看着天上还隐约可见的星星,叹了口气,这可真遭罪。 李绮罗本以为依着子静和子姝的性子,还要和她呕几天气呢,哪想到她们早就把昨天的事儿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该怎么黏还怎么黏。 李绮罗给几个孩子喂了奶,作为补偿,准备陪着她们玩游戏的时候,大门被敲响。 秦福打开门:“请问你找谁?”门外是一个婆子带着一个丫鬟。 “这可是秦编撰秦状元府上?” “是秦府,我们家老爷坐班去了,如果找我们老爷的话,烦请下午再来。”秦福说着就要关门。 “我们不找秦大人,我们找秦夫人。” “找我们家夫人?你们是谁?”秦福警惕的看向这婆子。 “我们是庄尚书庄府上的,我在庄夫人身边贴身伺候,我们家夫人派我来找秦夫人说一件事,烦请通报一声。” “等着。”秦福关了门,立刻进了院子找了李绮罗。 “庄家的人找我?”李绮罗皱了皱眉:“让她们进来。” 没一会儿,秦福便领了一个婆子和丫鬟进来,她们给李绮罗伏了伏身,虽然礼仪没错,但浑身都透着宰相门前七品官的傲气劲儿。 李绮罗也不在意,让她们坐了:“庄夫人找我何事?我们之间好像并无交集。” “秦夫人,是这样的,我们家二小姐要出嫁了,听闻秦夫人一手刺绣手艺冠宇绝伦,我们家小姐便想请秦夫人为我们家小姐做一件独一无二的嫁衣,好让我们小姐风风光光的出嫁。” 李绮罗听了笑一声:“庄夫人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庄府的千金出嫁,自有许多绣娘为她赶制嫁衣,我就不班门弄斧了!”她敢肯定,庄瑜让她绣嫁衣,无非是心中不服气,想借绣嫁衣的事折辱她,毕竟她现在身份不一样了,秦伀是朝廷命官,她是秦伀的正妻,如果真以个人的名义给庄瑜绣了这件嫁衣,无疑把自己的身份拉低了,连秦伀都跟着受辱。 “可秦夫人的手艺最好!” “承蒙抬爱,你们听闻有误,这样吧,我们家下人倒是开了一间云辞坊,里面的绣娘个个手艺精湛,如果你们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