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暗自想着要怎么补回来,席宗鹤忽地将我抱起来,托着我的屁股将我抵在了墙上。 “那你以后都可以过生日了,我允许你过。”他朝我压过来,吻上了我的唇。 那还真是……谢主隆恩了。 勾住他脖子,我双腿环在他腰间,整个人犹如一株爬山虎般攀附在他身上。我按着他的后脑不断加深这个吻,唇舌相交,在彼此口腔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好似两条接吻鱼,黏上了就难以分开。 他揉捏着我的臀部,力气很大,几乎要生出疼痛。 我模模糊糊地从喉咙里发出呻吟,全被他含进嘴里。直到产生了缺氧感,我才向后退着结束了这个吻。 他的唇上水光一片,叫我忍不住又凑上去轻轻啃咬了口。喘匀了气,我还想追逐着他再来一个吻,却被他避开了。 “顾棠,你爱我吗?” 为什么一直要纠结于这个问题? 我不敢去看他的双眼,只能蹭着他的侧脸,双唇贴在他耳珠上低喃着道:“爱你,我最爱你了。” 他紧紧抱着我,仿佛要将我按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如果我永远都恢复不了记忆,你还会爱我吗?”他的嗓音粘腻,含着水气一般,“还会一直这样陪在我身边吗?” 他用柔软的双唇摩挲起我的脖颈,带来一波波令人战栗的酥麻。 “会……”我闭上眼,仰起脖子,将脆弱的喉结完全展现在他面前。 他啃咬着我的肌肤,脚下开始移动,很快将我丢在了卧室大床上。 “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他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盯着我,“撞南墙的滋味,我不想再尝。” 我心里一动,刚要抓住这句话的尾巴,细想他话里的深意,席宗鹤便双手交叉从下往上脱掉了自己的薄毛衣,再次压上来吻住了我。 我仰在床上,脑子都成了浆糊。逐渐沉沦在情欲间,很快忘了要去深究这件事。 抵死缠绵。 这一整晚,我脑海里便都是这四个字。比起自己快活,他似乎更乐于看到我为他癫狂,尖叫哭喊。做到最后,我身上每块肌肉都在叫嚣罢工,连嗓子都坏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顾棠,舒服吗?”他舔着我的眼尾,将落下的泪水卷进口中。 我吊在他身上,气息恹恹,颤抖连连,连眼皮都在打颤。 “嗯……”我虚弱地逼出一个音节,骨头酸的再也浪不起来。 他发出一声轻笑,凑过来又将我吻住,只是这次完全不带侵略性,甚至透着一丁点的温情脉脉。 我无比餍足,在他的亲吻中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凌晨三点。 床上不见席宗鹤,但仍留有余温。我们都没吃晚餐就开始床上运动,这会儿半夜醒过来,简直是加倍的饥肠辘辘。 我披着床单下床,脚才沾地,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席宗鹤想要伺候人的时候,简直无人可挡,连我这个前陪酒少爷,都要望尘莫及。 我磨磨蹭蹭往外走,屋子里很静,我就着唯一的一点灯光,最后在客厅里找到了他。 他背对着我,脚边摆着我送他的那幅向日葵,似乎是正准备将它挂起来。 “也不用这么着急吧?”我好笑道,“明天挂也是一样的。我好饿,你要不要吃东西?我看看冰箱里还有没有……” “这是什么?”席宗鹤转过身,手里拿着一叠纸,目光冰冷地质问我,而在他身后的墙体里,是一只已经被打开的保险箱。 我一瞬间明白过来,他想要换画,结果发现了保险箱,找到了合同。 人就不该有一丝侥幸……就算失去了记忆,谁说一M.BoWuChIna.COM